......還有別的辦法嗎?

你說呢。

場面一度寂靜,楊姑娘的臉色十分地不好看了:“我爹爹很喜歡公子,希望公子能夠......”

“哦,我去找秋花姑娘。”陶笠忽然行了禮,打斷了楊姑娘的話,一個輕功又飛了出去。

葉卷呡了一口粥,深知楊姑娘是在用她爹在壓他。真是可笑,至極。

楊姑娘看葉卷喝了粥,便十分地高興了。葉卷也笑著,輕輕地說:“楊姑娘與我獨處一室,會壞了姑娘的名聲的呢。”趕客的意味不能再深了。

她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是蘇夫人說了,粥裡放了藥,今晚要是能生米煮成熟飯就可以了,因為一個千金的清譽是不容玷汙的,葉卷定會對他負責的。

話說,陶笠飛出芭蕉閣之後就去了荷鄉院,食齋的燈沒亮,秋花不可能在那兒黑燈瞎火的煮宵夜吧?他很著急,他不想看著主子的清白被玷汙,其實是在害怕自己找不到她就要幫主子搞那一攤麻煩事。陶笠急得飛簷走壁,終於在葉府後門外看見了秋花。她坐在門檻下,撐著頭,目光呆滯地看著天空。陶笠看見她好像看見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跳在她面前。

“誒呀我”靠,什麼玩意。

話沒說完,陶笠便扛著秋花又是一波飛簷走壁,回到了芭蕉閣。途中,陶笠很誠心地道了歉:“對不住了,秋花姑娘,主子叫你回去。”

她害怕得抓緊了陶笠的黑衣,沒等到她反應過來,她就到了芭蕉閣。

楊姑娘和葉卷已經在房裡了,陶笠直接將楊姑娘抓了出來,笑吟吟地說:“姑娘請回,公子要休息了。”看著她不甘心的腳步,陶笠半請半推地將她搞回了玲瓏閣。

葉卷坐在床上,感覺很燥熱,喉嚨很乾,腦子迷迷糊糊的。秋花進了房間,看見他這副樣子嚇了一大跳,怎麼臉這麼紅。

葉卷看著她的輪廓慢慢靠近,呼吸深淺不一的。輪廓越來越近,小秋花臉紅了,怎麼,還只紅一邊?“小秋花,怎麼過來了?宵夜呢?”

“公子,公子,你怎麼了?”秋花看著葉卷又扯衣服又脫鞋子的,又害怕又擔心。

“公子,沒事兒。想喝水。”葉卷極力控制住自己,他暗暗地告誡自己。

“喝水,水在這。”

葉卷端起水,慢慢地喝了下去,還不忘繼續告誡自己,不能衝動,嚇壞了小秋花。她看著他額上青筋暴起,十分害怕又十分擔心,正想伸手探探葉卷的額頭,一隻大手將她的那隻手抓住,又順勢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香肩,開了口,聲音啞啞,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公子被下了藥,很難受。”

“呃,我給公子找大夫。”

“不找,好不好?”

“那你......”

“公子可以忍的。”

“那你......放開我。”

“我抱一會。”說著,那兩隻手開始收緊了。

秋花身子一僵,愣是動都不敢動。很久很久之後,她覺得身後沒動靜了,就調整了下坐姿,不料身後的人低喘了一聲,秋花嚇得一哆嗦:“怎怎怎,怎麼了?”

“秋花?”

“嗯?”

“小秋花?”

“......嗯?”

“小秋花喜歡公子嗎?”

“喜歡......啊!”歡的尾音沒落,葉卷反手將秋花壓在了身下,此時他已經忍到極限了,眼前已經逐漸模糊,只有秋花的輪廓格外清晰。秋花也覺得格外熱,一定是被蘇夫人打傻了一定是一定是......

這一夜真是虛弱者春風一度,有力者抵死纏綿。夜太深了,秋花實在是想睡了,右手高高舉起,努力地想抓住紗帳,逃離葉卷,葉卷眤了眼那隻想逃跑的右手,便騰出了自己的右手,輕而易舉地環住了她的小手,又與她十指相扣,她死命掙扎,他便趴在她身上,壓住她。她突然覺得葉卷好無賴,有點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