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拿出鎮邪符籙,在鎮壓柱的四角東南西北位置各貼了一張,鎖住陰氣不讓外洩。接著做法佈陣,陣眼同樣也是貼了鎮邪符籙。

這樣在此處的施工的工人就沒事,這個陣法可以持續一週,一週時間也夠蓋棟小亭子。顧晚施法完畢後,又同祁南辰講明以注意之處。

祁南辰很感激,本想請顧晚吃飯,卻被顧晚拒絕。已經收過錢,顧晚不願再叫他破費。

祁南辰送回顧晚回店裡之後,望著店裡的那個女孩若有所思······

顧建明見門口停了一輛好車,又看到顧晚從車上下來,就有些緊張道:“晚晚,去哪裡?靖東那邊出事了。”

“怎麼回事?”顧晚凝眉,這才一個上午沒看到顧靖東,他怎會就出事了。

“據說是他那個老闆的宅子不遠的地方死了個人,說是他跟他的同事也有嫌疑就被帶走了,這事我還沒跟你媽說,就怕她著急。”

自家這兒子好不容易最近消停些沒,沒有再聽到他打架鬥毆,可是不想今兒又攤上了麻煩事,不過他覺得顧靖東絕對不敢殺人,雖然經常嘴上沒把門愛耍嘴皮子,但是真正叫他害人,他沒那麼壞心腸。

“你先彆著急,先去了解下情況再說,哥他只是有嫌疑,解釋清楚應該就能放出來。”顧晚微微皺眉。

祁南辰聽到這,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對顧晚說道“這會兒不好打車,我送你過去。”

顧晚略一遲疑後就答應下來,讓顧建明看店,她上祁南辰的車。

等到派出所門口後,見顧靖東正好走了出來。

“哥,你沒事?”顧晚見他身上好好的,而且沒有被關起來。

“當然沒事啦,咦?祁南辰你這大忙人怎麼也來了。”顧靖東嫌棄地說道。

祁南辰沒有答話,忽略他一貫嘲諷的語氣。

“怎麼回事?怎麼會牽扯到你?”顧晚直接問出疑問。

顧靖東聞嘆氣起來,“我們老闆這陣子看起來挺倒黴的,前段時間運了有問題的木雕,這次在他的宅子後面不遠居然發現一具屍體。我們幾個就被叫過來問話,不過我才認識老闆不到兩個月,那具屍體據說死了三個月以上了,所以我就沒有嫌疑可以先出來了,至於良哥他們幾個同事和老闆還關著。”

“那你們老闆確實挺倒黴的,好在你沒事。”顧晚說道。

“晚晚,你能不能幫忙下,我那位老闆人其實還不錯,關鍵是他要是出事的話,我和良哥就要馬上失業了。”

祁南辰皺起眉頭,“你妹妹才多大,再說這死人破案抓兇手的事情她怎麼幫忙,要破案也要認識人才行。”要找關係,然後還要找人破案,跟顧晚沒關係。

顧靖東馬上就反駁,“死人的事說不定晚晚還真得能幫忙儘快破案,晚晚,你還記得欣姐的事嗎?”

“你是說這起案子跟謝麗欣的案子很像?”顧晚有些吃驚,謝麗欣的案子到現在還沒破,不知道兇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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