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蒼白的笑容,卻刺痛著溫玉言的心。

他急步上前,拽住了她的手,說,“不想吃飯,那就做點別的。”

說著,他突然將她抗在肩上,然後將她摔在了床榻上。

沈輕舟想起來,卻被他按住。

“溫玉言,你想做什麼!”沈輕舟有些慌,質問。

溫玉言單手掐住了她的臉,迫使她正面看著自己,道,“漠北第一絕色,確實很美,太子妃總得,讓朕好好適應一番,你這張新臉。”

他盯著她的眼,在她還沒理解他此言何意時,他的唇便覆上了她的唇。

沈輕舟一驚,忙要推開他,他抓住了她推搡的手,吻的更深。

她從來都沒有被他,這樣深的吻過,所有的呼吸都被他奪取,唇瓣被輾壓吮吸的生疼。

可縱使這樣,溫玉言也還是不夠知足。

三年,整整三年,沒有人會知道,他心裡究竟有多想她,他也從來無法向任何人吐露。

他每天都會夢到她,可每每醒來,卻發現一切都只是夢,他望著身邊空蕩蕩的位置,一坐就是一宿。

眼下他終於又能真真切切的觸到她,原本只是想要嚇唬她,可相觸的那一刻一切都變了,內心那壓制了三年的渴求,比了解的更加洶湧,讓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再抱她,親她,擁有她。

他急不可耐的直接扯開了沈輕舟的衣襟,吻上了她的脖頸,滾燙的氣息和炙熱的唇,一一落在肌膚之上。

可當他在繼續往下吻時,卻看到她身前滿是傷痕,就算是戰場上的男子,也不會有她的多。

溫玉言皺了下眉心,閉了閉雙目像是剋制什麼,然後又睜眼抬眸看向她,聲音暗沙的問,“是吃飯,還是繼續?”

“吃,吃飯。”沈輕舟心猿意馬的說到。

“那就好好吃飯。”溫玉言鬆開了她,從她身上離開。

沈輕舟趕緊坐了起來,將被他扯開的衣襟拉好。

溫玉言盯著她,又向飯桌瞥了一眼。

沈輕舟會意,慢吞吞下了榻,走到桌邊坐下,老實的端起了飯碗。

溫玉言轉身。

“那個。”沈輕舟見他好像要走,情不自禁問了句,“你不吃?”

“看著你,倒胃口。”溫玉言背對著她,冷語,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的小玥等人跪下行禮。

溫玉言對小玥命道,“看著她把飯菜吃完,她要是陽奉陰違耍別的花招糊弄,就來告知朕。”

“是。”小玥點頭。

溫玉言回頭看了眼沈輕舟,沈輕舟低頭往嘴裡扒飯。

溫玉言回到了自己宮中,阿卓奉命備上了涼水,溫玉言沐浴了一番後,便開始看大臣們的奏摺。

次日沈輕舟醒來,就看到了屏風後,一個正襟危坐的身影。

她起身走過去一看,果然是溫玉言。

溫玉言看了眼她,道,“趕緊去洗漱,隨後過來吃飯。”

沈輕舟擔心他又想昨日哪般,趕緊乖乖去洗漱然後在他對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