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政良問,“你硬入朝堂究竟所謂何事?”

“臣婦要替永安王作證。”薛夫人義正言辭道,“薛罡的確私自勾結縣令岑正平,私吞賑災糧!”

“父皇,兒臣還要奏……”溫玉言看了眼溫慎言。

溫慎言頓時明瞭什麼,果然他開口道,“太子和薛罡多次姦汙民女。”

朝堂之上當即一片譁然。

“不可能,太子宅心仁厚,怎麼可能做出如此之事!”

“永安王你多次,汙衊太子和朝中重臣,究竟居心何在!”

溫慎言的人趕緊紛紛站出維護於他。

溫政良忽然拍案。

朝堂上當即鴉雀無聲,戰戰兢兢看向溫政良。

溫政良開口問,“你是薛罡的夫人,為何要替永安王說話,你二人是何關係?”

“父皇說的不錯。”溫慎言順勢道,“薛大人可是城中出了名的痴情人士,待夫人也是向來極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為何夫人卻還要偏向永安王,這關係定是匪淺吧?”

“極好?”薛夫人冷笑了一聲,緩緩站了起來,她做了個叫周圍都不敢相信的舉動,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挽起了自己的長袖,露出了一雙手臂。

人們在驚訝她此舉時,也同看到了那傷痕累累的疤痕,每一處都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這就是你們這些男子所謂的好嗎?”薛夫人苦笑了起來,如瘋了一般含淚控訴,“你們只看到他待我的好,卻瞧不見午夜時,他打在我身上的拳頭,抽在我身上的鞭子,踢在我身上的腳,你們嘗過被活活踢掉肚子裡的孩子,是什麼感覺嗎?二十年,我過了整整二十年,豬狗一般的生活!”

“皇上,都是假的。”薛罡徹底慌了,趕緊跪下同溫政良道,“他們在陷害臣,他們在聯合起來陷害臣!”

“陛下若是不信,可即刻派人前往將軍府,在我們房中的牆上有一處暗格,裡面掛滿了折磨女子的刑具。”薛夫人如同豁出了一般說到。

溫玉言也趕緊道,“父皇,東宮書房中的山水圖後也有一道暗格,兒臣親眼所見,太子將多名女子關於此地,折磨至死,兒臣曾以為城中新婦失蹤案,只是薛罡一人所為,直到那日兒臣才知,原來皇兄也參與其中。”

“父皇……”溫慎言欲說什麼。

“姚宗海!”溫政良怒不可遏命到,“給朕去查!”

姚宗海領命帶著人去搜查。

溫政良看向溫慎言,溫慎言緊張的手心直冒汗。

很快姚宗海回來覆命,道,“回陛下,薛夫人所言非虛,薛大人的家中,確實有東西。”

他命人將東西一一拿了過來。

溫政良見此大發雷霆,怒斥到,“薛罡,你竟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薛罡一時無言以對,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養了那麼多年乖順的狗,居然反咬了他一口。

“太子呢?東宮可如永安王所言?”溫政良問。

姚宗海看了眼,溫玉言回,“東宮……臣並未所見書房中,有什麼暗格。”

溫慎言攥緊的手,逐漸鬆了些。

“姚大人,你可看過山水圖後了,那日我是真真見過那暗格,怎麼可能會沒有?”溫玉言詫異。

楚瀟然出列道,“回稟陛下,臣可以作證,那山水圖後的確有一處暗格,是臣同永安王一道所見。”

“你同永安王?”溫政良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