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說的對。”溫玉言贊同,道,“那就所有人都一道查,十五你負責。”

“是。”十五叫了幾個人,開始挨個房間搜查。

敖姑姑走到阿園身邊,氣憤的問,“你怎麼回事兒?”

“我不知道,但我確實是親手,將玉佩放在哪出。”阿園也很納悶。

敖姑姑白了她一眼,低聲咒罵了句,“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口口聲聲說人家只有小聰明,你呢,你連小聰明都沒有,這輩子都別想扳倒十五了!”

阿園怒目圓睜的瞪了一眼敖姑姑。

敖姑姑冷笑了一聲,道,“瞪什麼瞪,沒用的東西。”

一路搜查下來,都一無所獲,最終她們搜到了敖姑姑房中。

敖姑姑有些疲憊的打了個哈欠,說,“好了,我這屋真沒啥好搜的,我不可能會拿王爺的玉佩。”

誰知話音剛落,一婢女就從她的被褥裡,竟拿出了已經碎成了兩半的玉佩。

“王爺!”婢女忙把玉佩拿到溫玉言跟前。

敖姑姑頓時睏意全無,震驚的說,“不可能!我沒有拿玉佩!”

“那姑姑如何解釋,玉佩在您被褥裡?難不成是王爺故意,塞你被褥裡要栽贓你不成?”十五質問。

“不,老奴不是這個意思,老奴……”

“夠了!”溫玉言聲音忽然變得嚴厲,看著碎了的玉佩,他氣的連手都開始發起了抖來,怒言,“敖姑姑當真是上演了,好一齣賊喊捉賊的戲碼!”

“不是的,王爺,老奴當真沒拿玉佩,王爺,老奴是冤枉的!”敖姑姑跪在地上,辯解道。

溫玉言冷哼,怒不可遏命道,“十五,把此人逐出府去,我不想再看見她。”

“是。”十五下令,“來人,將敖姑姑拖出去,永不得回府。”

“王爺!王爺!”敖姑姑跪爬到溫玉言腳邊,扯著他的衣角道,“老奴當真不知這玉佩為何會出現在此,老奴是冤枉的,是……是阿園,是她盜走了玉佩,意圖栽贓嫁禍給十五掌事,跟我沒關係啊王爺!”

“敖姑姑你這就不厚道了,明是你犯了錯,就因為我與你有些過節,你就要拖我下水嗎?”阿園趕緊辯解道,又跪下同溫玉言說,“王爺,事已至此,我也就不瞞王爺了,其實白日裡我見過敖姑姑,鬼鬼祟祟出入過您的臥房,還親眼目睹她摔碎了您的玉佩!”

“那你為何之前不說?”十五質問。

“我……我……”阿園飛快的想了想,道,“因為敖姑姑她威脅我,說我要是向外透露半個字,就讓我吃不了兜著走,我膽小便一直不敢言,可現在她竟卑鄙的當著我的面栽我頭上,奴婢冤枉啊!”

“好你個阿園,竟倒打一耙!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敖姑姑暴跳如雷的掐住了阿園的脖子,二人在地上扭打一團。

旁人費了好大力,才將二人拉開。

阿園那張如花的臉上,被敖姑姑抓的滿是傷痕,地上也滿是二人的頭髮。

“王爺,奴婢所言句句屬實!”阿園委屈的哭訴到。

溫玉言心裡煩躁至極,冷言,“把敖姑姑拖出去。”

“放開我!”敖姑姑一面掙扎一面嘶聲喊著,“王爺,我是冤枉的!老奴是冤枉的!”

溫玉言拿著玉佩憤然轉身離去,也懶得管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阿園。

“好了,既然玉佩已尋到,大家今夜也累了,就早些休息吧。”十五交代了句,又走到阿園面前,緩緩蹲下貼心的擦了擦她臉上的淚,安慰道,“敖姑姑已被逐府,不會再傷害到阿園姐姐的,阿園姐姐不必擔憂。”

說著她從袖中拿出一方臉帕,方入她手中,又湊近到它耳畔,輕聲道了句,“就你這不入流的小計謀,玩著真沒意思,下次換個好一點的。”

阿園一驚,扭頭看向她,她眉眼彎彎的笑著,明明很溫柔燦爛,卻叫人覺得不寒而慄。

這一刻,她才恍然大悟!

溫玉言看著桌上,已經碎了的玉佩很難過。

“王爺……”十五從外走了進來。

溫玉言失落的喃喃道,“玉佩是我母妃曾我的第一份生辰禮,如今卻變成了這樣,父皇說的不錯,我就是個廢物,什麼事都做不好,什麼都護不住。”

“奴不知大英雄是何樣,但從王爺救下奴的那一刻起,奴就覺得大英雄應是王爺這般。”十五走近他,不容置疑的說,“在奴的心裡,您是這世間最最好的人!”

溫玉言垂眸一笑,十五總是能夠,在不知不覺中讓他心寬不少,她真摯的目光和堅定的話語,是慰藉也是救贖。

“王爺,其實奴有法子修好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