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五福了個身,轉身往外而去,走到拐角時,她停下了腳步,回首又看向書房處,若有所思……

次日,溫玉言就迫不及待的將物證,交給了溫慎言。

“你說,這是你的那個掌事發現的?”溫慎言拿著物證相問。

溫玉言點頭。

溫慎言皺了下眉心,費解道,“既然如此,為何她上次不交於我?”

“這個……”溫玉言想了想,說,“應是她太過緊張故而忘了,皇兄可還記得她在你面前發抖的事情嗎?您還嘲她膽小來著。”

“也是,罷了。”溫慎言收起物證認真同溫玉言道,“此物是個好物,這次你我兄弟聯手在父皇面前,將那薛罡繩之以法!”

“皇兄所言極是,臣弟也有此意。”溫玉言道。

於是到了朝堂上,等其他大臣陸續上奏完畢後。

溫慎言看向於溫玉言向他使了個眼色,溫玉言會意點了下頭。

“父皇!”溫玉言鼓起勇氣,再次走到了中間,對著上面陌生又充滿威懾之人道,“兒臣有本啟奏。”

“你又有何事?說。”溫政良有些不耐煩道。

溫玉言道,“兒臣要二奏薛罡,強搶民女!”

一時間朝堂之上議論紛紛。

“王爺向來與世無爭,眼下卻三番四次要潑髒水於老臣,著實奇怪,莫非是有人指使為之?”薛罡質疑向他。

溫玉言道,“本王並未受任何人指使,皆因將軍做事實在是大逆不道泯滅人性,身為朝廷命官,卻濫用職權魚肉百姓,叫人為之發憤。”

“王爺口口聲聲說臣強搶民女,那臣且問你,可有物證?難道又要憑那虛無縹緲的東西嗎?”薛罡有恃無恐道。

“自然不是。”溫玉言同溫政良道,“父皇,兒臣此次已尋到,可以證明薛將軍強搶民女之事。”

溫政良默了下,招手言,“承上來。”

“是。”溫玉言胸有成竹的看向溫慎言。

可是溫慎言卻忽然站在那無動於衷。

“皇兄?”溫玉言以為他走了神,輕聲叫喚了他一聲,提醒道,“勞煩皇兄,將臣弟之前交於您的物證,承給父皇。”

溫政良卻一臉費解,扭頭對他問,“二弟,你何時交於物證給我?”

溫玉言頓時一愣,像是被人忽然打了一記悶棍,腦中一片混亂和吃驚。

“皇兄,臣弟上朝前,不是親自交於您了嗎?”溫玉言不解其意,上朝前明是皇兄交代,讓自己先上奏,隨後他便將物證承上,可眼下皇兄怎麼一副,什麼都不知的茫然神態,這叫他是措手不及。

溫慎言道,“二弟,這是朝堂,不是你的永安王府,朝堂之上你怎可胡言亂語?你若是交於我,我怎會不知?”

溫玉言難以置信,眼神裡滿是震驚,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陛下……”薛罡站出,欲言。

但堂上的溫政良,像是忍無可忍,怒不可遏的吼了句,“溫玉言!”

朝堂眾臣被震,當即齊齊跪下。

溫政良起身,指著溫玉言,勃然大怒道,“來人,將永安王給朕拖下去,杖責五十,三日內不得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