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聽了索隆憤怒的辯解,田越當即冷笑了一聲:

“身為草帽海賊圖的一員,船長犯了錯,當船員的當然要一起接受懲罰,你這傢伙,難道把‘仁義’二字,徹底的拋在腦後了嗎?

我也調查過你的背景,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如果你讓我不爽了,你這坦蛋蛋的照片,我還要給你的師父耕四郎發過去。

順帶著,把你暗戀我們海軍達斯琪的事情,一併捅出來,你和達斯琪的事情,我看就直接這麼黃了得了!”

索隆:“?(▼ヘ▼#”

田越的威脅過於惡毒,而且自己無論是戰鬥力還是嘴皮子,亦或者是心思歹毒的程度,都無法和田越媲美,索隆已經絕望了。

根本無力反抗的他長嘆了口氣,閉上了雙眼,直接進行了躺平!

“霍金斯……”

田越轉頭看向了目瞪口呆的霍金斯:

“我和路飛以及索隆聊了這麼久,就是在等著你自己過來呢?

怎麼,看樣子你是還想反抗嗎?

很好,如果你是這麼想的話,那回到了推進城,我會讓幾個喜愛自♂由與哲♂學的囚犯,友情客串你主演的《囚徒の愛♂》的!

要知道,這種殊榮,可是從來沒有人獲得過呢,說句實在話,我空有拍照技術,但是礙於戰國元帥以及三位大將的阻攔,一直都很技癢難耐呢!

眼下有你這個不思悔改的典型案例,我終於可以一嘗所願了!”

“中將,求放過!”

聽著田越那不似作偽的話語,霍金斯的臉上當即就淌滿了冷汗,他從地上慢慢爬起,一邊哆哆嗦嗦的向著路飛和索隆的方向走去,一邊哆哆嗦嗦的脫著自己的上衣。

雖然緩慢,但是步伐堅定,充滿了一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悲壯之感!

“桃之助,下來吧!”

沒有理會磨磨唧唧的脫著衣服的霍金斯,田越對著自己後方的天空揮了揮手,隨著飛毯的落下,桃之助也從飛毯上跳了下來,田越對著桃之助一指面容悲苦絕望的三個人:

“你從這件事上,學到了什麼?”

“師傅,我明白了……”

桃之助愣愣的看著田越:

“做人,就要無所不用其極,就是要讓人社死,讓人生不如死,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一直懼怕你!”

“愚蠢的劣徒!”

田越一個暴栗子砸在了桃之助的頭上:

“我是在告訴你,在這個大海之上,只有有著強大的實力,才可以為所欲為,不然,就只能接受悲慘的結局!”

看著捂著腦袋上的大包,疼的眼淚在眼眶裡不住打轉的桃之助,田越冷哼了一聲:

“落到我的手裡,只會讓他們社死,但是你想過沒有,我是海軍,最多也就是這樣了。

但是,如果他們遇到了海賊,遇到了更加邪惡的惡徒,又會是什麼樣的結局?

海賊,可不僅僅只是路飛這樣,心中多多少少還有著正義的傢伙。

想想在你的國家裡肆虐的凱多,想想在你的國家裡肆虐黑炭大蛇。

如果以後再遇到類似的場面,你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實力了!”

看著桃之助默默思索的樣子,田越剛想在說兩句,但是,他的目光卻是突然投向了遠方,他對著桃之助向著身後的飛毯一指:

“桃之助,你去飛毯上待著,路飛的隊友,過來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