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交擊的聲音傳來,兩人刀劍相撞,各自退開了一些距離。

然而,在第一次的交鋒過後,迪亞曼蒂卻是並沒有再次攻擊,反而是驚愕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長劍,然後看向了託雷波爾和德林傑,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田越身上,顫抖著開口:

“你這混蛋,究竟做了什麼!”

“迪亞曼蒂,說句實在話,在見到你之前,我是真沒想到,真的會有人為了繼續戰鬥,不惜把自己家人的小兄弟‘斬首’!”

田越對著迪亞曼蒂豎起了大拇指:

“但是,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為了對付你這樣心智堅韌的存在,我欺騙了你。

我並沒有讓你的劍一開始就直接斬斷託雷波爾和德林傑的小兄弟,而是將其分為了十個階段!

每當你揮一次劍,你的刀刃就會更加深入托雷波爾和德林傑的小兄弟一分。

待到完全揮完十次攻擊,他們兩個的小兄弟才會被完全斬首!”

“這,這不是真的!”

劇痛侵襲著託雷波爾的褲襠,他捂著劇痛不已的小兄弟,絕望的開口:

“這種扯犢子的攻擊,怎麼可能……”

“這的確是可能的!”

田越“好心”的為託雷波爾講解道:

“我剛才的纏繞手法相當不俗,經過我周密的計算,你和德林傑兩個人,一定會承受十次以上的攻擊,然後才會被斬首小兄弟的!”

田越無視了在場所有人,看王八蛋一樣看著自己的眼神,反而是氣勢十足的開口:

“迪亞曼蒂,託雷波爾、德林傑,感受戰慄吧,我把這一招稱之為——小兄弟被斬斷了,但沒有完全斬斷戰術!”

“畜生啊!”

聽了田越的解釋,託雷波爾當即就要和田越拼命。

但是,一來被海樓石手銬銬住,全身無力,二來,褲襠上的劇痛讓他實在是疼痛難忍。

他現在唯一能做到的,也就是罵罵田越,過過嘴癮了。

然而,害怕罵的過分,田越再出什麼騷操作,託雷波爾也不敢罵的太兇,這使他看上去憋屈極了!

不提託雷波爾,此時的迪亞曼蒂是徹底沒了繼續戰鬥的心思。

不為別的,經過了這麼半天的對峙,迪亞曼蒂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不是田越的對手。

繼續戰鬥下去,不但會真的廢掉託雷波爾和德林傑,自己所面對的結果,也只有慘敗這唯一的結果!

長嘆了口氣,迪亞曼蒂扔掉了手中的長劍,在田越的示意下,脫掉了金屬盔甲,任由田越麾下的海賊把他扒了個精光,做起了風箏!

“越田老大,託雷波爾和德林傑怎麼辦?”

一名海賊檢查了一下兩個人的傷勢,看向了田越:

“雖然傷的不是很重,但看這樣子,應該是無法綁住小兄弟,繼續放風箏了!”

“沒關係!”

從懷裡掏出了一瓶藥劑,扔給了海賊:

“在受傷處倒下去半瓶,五分鐘就能痊癒……”

田越看了一眼臉色再次變得難看起來的託雷波爾和德林傑:

“畢竟,我是個善良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