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越的實力很強的,他就在前不久,已經幹掉了上弦之三的猗窩座了!”

“幹掉了上弦之三?”

聽了這話,桑島慈悟郎直接呆在了原地,就連手中的日輪刀被善逸搶走都毫無所覺。

自十二鬼月存在以來,只有下弦之月被不斷斬殺,上弦之月,根本就沒有減員過。

田越能夠斬殺排名第三的傢伙,帶給桑島慈悟郎的震撼是極其巨大的!

“這件事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面對著我,猗窩座那傢伙可是被我玩弄於鼓掌,一點兒浪花都沒有翻起來!”

田越看著桑島慈悟郎愣神的表情,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師父,我現在很強,如果您真的尋死,我在心情悲痛之下,很容易沒有心思繼續戰鬥的。

反正我也不缺錢,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我就不管鬼殺隊的這些破事兒了!”

桑島慈悟郎:“……”

田越的威脅不可謂不狠,關鍵是以桑島慈悟郎對於田越的瞭解,田越還真的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咳……”

桑島慈悟郎輕咳了一聲,面色有些尷尬的瞪著善逸:

“臭小子,我的刀都被你奪走了,還在這裡抱著我幹什麼,還不鬆手!”

“爺爺,您不尋死了?”

善逸狐疑的看著桑島慈悟郎:

“您確定不是在騙我?”

“臭小子!”

桑島慈悟郎掙開了一隻手,對著善逸的頭頂打去:

“有你這麼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小子,我怎麼放心去死!”

打了一下,覺得不解恨,桑島慈悟郎對著善逸的腦袋又是打了兩下,之後,才看向了田越:

“田越,你對於獪嶽那傢伙的行蹤知道多少?”

“我已經知道他的位置了!”

田越抬頭向著天空看去,一頭老鷹正在天空飛翔鳴叫:

“我派了好幾頭老鷹在追蹤獪嶽,我全力趕路的話,用不了一天就能追上他!”

田越停頓了一下,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師傅、善逸,我現在突然有了一個想法,獪嶽那傢伙犯下了大事,我可不能讓他就這麼輕易的交代,善逸,到時候,你可要陪我演一場大戲啊!”

“演戲?”

桑島慈悟郎不知道田越又要整出什麼么蛾子,但是看著田越的表情,善逸則是露出了心領神會的邪惡笑容:

“演戲嗎?田越,我會好好配合你的,我會讓獪嶽有一個難忘的經歷的!”

………………

密林之中,名為獪嶽的鬼正坐在一根虯結的樹根上休息,他的腳下,是一個胸口被劃傷,渾身止不住顫抖的一個少年。

然而,對於鬼來說,十分誘人的血液與肉體,卻是絲毫無法引起此時的獪嶽的興趣,他的眉頭緊皺,語氣中帶著滿滿的糾結:

“田越,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傢伙啊!”

“嗯?師兄,你再叫我嗎?”

隨著話音落下,田越頓時出現在了獪嶽的面前,和善的向其伸出了手:

“第一次見,師兄看起來,果然和畫像裡一樣的帥呢!”

獪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