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越言辭鑿鑿的說道:

“雀部副隊長,你一定是人到中年,腎虛腎虧導致的!”

看著雀部長次郎那目瞪口呆的樣子,田越沒有停嘴:

“值得一提的是,我查閱資料,卻是並沒有發現您在漫長的歲月裡,有和什麼女性發展處一段戀情。

而且,就連男性都沒有,如此更加證實了我的推斷!”

“證實了推斷?”

聽到田越這麼說,一名死神隊員忍不住的開口: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絡嗎??”

“雀部副隊長,不去找女性談戀愛,也不找男性談戀愛,過了兩千年,雀部副隊長還沒有明顯的變態傾向,那隻說明了一件事。

在寂寞難耐的夜晚,雀部副隊長是自己一個人,解決問題的!

這也從側面證實了我的另一項調查……”

田越停頓了一下:

“我曾去詢問過雀部副隊長購買生活用品的店鋪老闆,雖然雀部副隊長做事很隱秘,但是他購買的衛生紙,遠遠多於普通人!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田越掏出了一副眼鏡戴在了臉上:

“在高強度的戰鬥和繁重的隊內檔案的雙重高壓之下。

不願為了戀人關係而浪費自己工作時間的雀部副隊長,為了短暫的釋放自己,而向著名為那啥的深淵越墜越深!

待到他醒悟過來,早已為時已晚,雖然他為此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但是,身體上造成的傷害已經無可避免。

就連使用卍解,都已經成了奢望!

為了掩飾這一點,他不得不用為了甘心留在總隊長身邊擔任副隊長,而一直不去擔任其他隊的隊長,不使用卍解,這種看似合理的藉口!

畢竟,以他的資歷,以他以前的實力,只要他想,大部分番隊的隊長都能直接被他頂替下來!”

“是嗎?我覺得這話,聽著有點不靠譜啊……”

“是啊,田越副隊長雖然言辭鑿鑿,但是這傢伙動不動就喜歡汙衊隊長,老把莫須有的事情誇大其詞的安在其他隊長副隊長的身上……”

“但我覺得田越副隊長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啊,資料記載雀部副隊長有實力,但一直不使用卍解,也太那個了……”

“有道理啊,而且我看就算是副隊長們吧,都還是有些脾氣的。

但每當有人拿雀部副隊長的卍解說事,他一直都不和其他人爭辯的……”

………………

“山本總隊長,這樣真的好嗎?”

一番隊三席——年邁的衝牙源志郎躲在不遠處的陰影裡,看著在身邊不住偷笑的山本總隊長,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

“而且,您可是很久沒有露出過這種笑容了!”

“雀部這小子太愛隱藏了,雖然我很感動,但這傢伙也太辛苦了。

有著強力的卍解卻不在人前顯露,我知道他是怕有能力被委任其他隊伍的隊長從而離開我的身邊。

千年來不斷精深實力,不斷的精深卍解,結果卻無法使用,我們也是相處了千年了,如此憋屈的生活,我也實在是於心不忍。

無奈,我無論說多少次都改變不了他的心意。

這一回,他要是能被田越逼迫出來卍解也好,這小子太軸了,卍解不是什麼洪水猛獸,他想的太多了!”

總隊長起身離去: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看樣子,田越這小子夠損,估計今天就能把雀部的卍解,逼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