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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真的大兒子和二兒子不是一個娘,自然是面和心不和的,暗中較勁,都覬覦著他們爹這剛剛坐穩不過半年的幫主之位。

畢竟幫主只有一個,想坐這個位置,那就只有搶了。

沒看他們叔叔曹復就搶了嘛,沒搶過也沒事,大不了自成一派,自個當老大。

因此,兩人的手下都各有一批人的。

許三花暗暗分析了一番,讓雲風去接近了這個稍微弱勢一點的二兒子曹文山。

這曹文山不但正處於弱勢,且頭腦簡單,只憑好鬥逞強,這接近起來就要容易多了。

說白了就是個沒腦子的,稍微用點手段,曹文山就差點把雲風給供起來了,一心以為雲風是某個江湖世家的繼承人,與他一見如故,十分願意幫他爭奪這個幫主之位。

沒腦子的人十分好糊弄,要不是他娘得寵,他自個武力值又不差,他都不能活著長這麼大。

江柳兒跟這些表哥關係都還不錯,畢竟大家都想巴結她這個表妹,恨不得娶到她,說不得就離幫主之位更近了。

她這次找的正好就是曹文山,就因為他好糊弄,不會問那麼多,只要是她的吩咐,他指定會幫忙做的。

果然,曹文山一聽說江柳兒要他派幾個人明天在大廟會上趁人多擄走一個人,立馬就答應了。

這事他已經幫江柳兒做過好多次了,對於江柳兒有事就來找他而不是他那些兄弟,他心裡很是受用,覺得表妹心裡還是有他的。

歡歡喜喜送走江柳兒,曹文山想著自己辦好這件事表妹就會對她刮目相看,說不定就願意答應嫁給他了,因此特別上心。

直接吩咐了手下一號心腹親自去辦這件事,務必要辦好,一點差錯都沒有才行。

雲風現在跟他稱兄道弟,是他的座上賓,這事他自然沒有避著他。

雲風只聽那隻言片語,目光微動,裝作好奇道:“這事出什麼事了?文山兄可要我叫人幫忙?”

曹文山也不瞞他,他覺得這事也沒什麼,當下就道:“先才我表妹來找我,叫我明天吩咐幾個人去大廟會上擄走一個婦人,擄到手了可以好好玩玩,然後丟進青河裡,毀屍滅跡。”

這事顯然曹文山沒少幹,說起來語氣不以為然,似乎不是一條無辜的人命,而就是要殺個把只雞罷了。

雲風才被主子吩咐去查過江家,自然知道曹文山口中的表妹是誰。

想著主子對江家的事上心,便多問了一句,“哦?是誰值得文山兄如此興師動眾?”

曹文山輕飄飄道:“說是畢家的一個親戚,從梁州府過來的,就是個鄉野村姑。”

“要是長的好看,兄弟們說不得願意玩玩,若是不然,直接丟進青河裡就好,咦?風兄,你這是?”

雲風將手裡剛從茶杯捏碎的粉末一揚,笑道:“沒事,我這人就喜歡時不時的捏碎一些東西,就當是練練內力了。”

曹文山一聽是這樣,眼中佩服不已,能以掌將茶杯瞬間捏成粉末的人他長這麼大就見過兩個,一個是當今的武林盟主,另一個就是面前的風兄了。

他心中激動萬分,對風兄要助他一臂之力的事更加期待,當即是卯了勁的要交好他。

“走走走,風兄,咱們上如意樓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