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話:有關(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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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付正要給主子說這事,見主子問起了,連忙道:“昨兒突然出的事,眼下除了少數訊息靈通的知道詳情外,其他的都只知道一星半點,至於普通百姓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今兒一早城門戒嚴,大家都只以為是要抓什麼江洋大盜。”
“是何推官的女兒出了事,昨兒出府參加詩會,回來的路上卻被人擄走了,等找到時,已是昨兒半夜,人就被放在清煙河畔邊的往生亭,是打更的更夫發現的,當場就被嚇得半死,驚叫聲引來了正在滿城找人的何家護院。”
“聽說找到時全身穿戴整齊,沒有其他傷處,只有……”
說到這裡,曲付不由停了,餘光看了看正拿著包子吃的許三花。
許三花正想著何推官的女兒不就是上回上元節同她一起在望峰樓打葉子牌的那兩個雙胞胎姐妹嗎?
竟然是他們出了事?倒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到底為何被害?
正聚精會神聽著呢,就見曲付停了嘴,朝她看了看。
“只有啥?你快說呀。”
曲付:“……”他這不是怕說了嚇到許姑娘吃不下包子嗎?
頓了頓,這才緩緩道:“只有……臉皮被揭掉了。”
“啥?!”許三花大驚。
想到書生王生的古怪,這城裡竟真的有姑娘被剝了臉皮?
賀璋臉色微凝,“可知道那何姑娘的生辰是多久?”
曲付和許三花同時看他,“這關生辰啥事兒?”
賀璋看向許三花道:“金蓮教的案子,那些被剝了臉皮的女子都是七月初七生的。”
“七月初七?這是啥說道?難道那金蓮教的教主是一個腦子有問題受了情傷的男人,所以才要殺光所有在七月七七夕節的女子洩憤?不讓她們找到自己的姻緣不讓她們幸福?”
賀璋搖了搖頭,“更像是邪魔歪教的什麼邪術罷了,那些被剝了臉皮的人,不只是沒成親的妙齡女子,已然成親的婦人也有。”
成了親的婦人也剝?只要是七月初七的生辰?
許三花擰了擰眉,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徐燦的娘當年說是過不下去就苦日子要回孃家,可孃家滄州並沒有找到她,且一去不復返,了無音訊。
他娘就是七月初七的生辰啊!
她記得很清楚,徐燦走時還拜託過他的,若他沒有回來,就讓她七月初六去他爹的墳前放一束花告訴他爹他孃的生辰的。
她初六那天就上山去過呢。
“金蓮教剝人臉皮這事是近幾年的事還是十幾年前就有?”她問賀璋道。
賀璋不知她又為何有此問,道:“梁州府各縣的案宗只有近幾年的,但當時審訊金蓮教教徒好定案時,有人招認,金蓮教立教有將近二十年,剝人臉皮的事十幾年前有沒有,倒是不確定,或許有,只是沒鬧開來,或者死者失蹤無人報案也不一定。”
許三花聽著,想著徐燦的孃親十有八九,還真的有可能遭了此禍。
這該死的金蓮教,腦子有坑,吃飽了撐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