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試問提著一個人的同時一腳踢穿一道厚實的牆需要多大的力氣?

眾人想象不出來,所以答案是:這姑娘真乃神力也!牛啊!

眾人不由替錢多瑟瑟發抖。

錢多自個也是禁不住一個激靈。

試好了,許三花手上用了力,一邊道:“來來來,試試你的腦袋和嘴巴,哪個硬些。”

說著,就作勢將錢多往牆上撞去。

那特意拉長的一個弧線,錢多能感受到自己的腦袋從很遠的位置使力,以銳不可當的氣勢急衝衝朝牆而去。

他登時身下失禁,嚇得大喊:“我說!我說!”

話音落時,他的腦袋已經快抵進牆面,但被許三花一股子力道給生生的止住了前進的趨勢。

她滿意的笑了笑,將人一把丟下,語氣說不出來的和煦:“說吧。”

得了自由,錢多下意識是抱住了自己的腦袋縮成了一堆,離許三花遠遠的,直直往後退,要不是後背就抵著牆了,他還能再往後使勁退退。

他看了許三花一眼,見這小姑娘臉上笑著,但笑意卻不達眼底,他活了二十幾年,就從沒有見過這般的姑娘,難為那周氏看人這般眼厲了。

他心裡已經飛快權衡了利弊,比起得罪周氏,以及那一點點銀子,還是眼前這個姑娘駭人些,這可是會要命的!

所以,他不再猶豫,當下和盤托出。

“真正指使我的不是魏少爺,而是魏太太!”

譁!

人群裡炸開了鍋。

“真的是魏老爺那繼室魏太太?這婦人可真夠歹毒啊!”

“可叫咱們給說中了,這魏太太說不定就是為了自個的親兒子排除異己呢!真是最毒婦人心吶!”

“這魏少爺也真是可憐,親孃早亡,親爹娶了個後孃,人家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他倒成了個外人,這倒不說了,這後孃還巴不得他死呢!”

“你們說,這事魏老爺知不知道?”

“那可說不準,這魏老爺也沒聽說多喜歡這個兒子呢!”

“不過,這魏太太真想除去這個繼長子給自個的親子讓路,為什麼要這樣陷害呢?這樣好像也無傷大雅啊!”

“是啊是啊!這樣一說,還真是不通啊!”

人群議論紛紛,魏鐵得了確認,也是想不通,這周賤婦想害他,何必如此?這根本害不著他,還把自己給暴露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許三花也好奇得很,所以用腳尖踢了踢錢多,示意他繼續說,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