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便朝炎霄甩了個眼神,炎霄瞭然於心,兩人相視一笑,唯有還不自知的伏霜白一本正經的正襟端坐。

“那...”

女子得了炎霄的示應便去準備了,炎霄也是眼疾手快下決定前已然密語至雲佛鈴,自然此時的三人結為了伏霜白破戒聯盟。

很快美食、美酒、美人便入了雅閣,酒一上來,阿酒便愈加掩不住自己的歡喜,看了眼炎霄,兩人拿起酒罈直接開蓋就往毫無防備的伏霜白嘴裡灌去,更是嗆了炎霄和阿酒一身,伏霜白猛然站起身來。

“你們...”

本以為計劃失敗的炎霄正準備說敷衍之詞,只見得伏霜白搖晃了下身姿,直直倒在了阿酒身旁。

阿酒連忙看向嚇壞了的姑娘,挑了個最為漂亮的:“就你了!”

姑娘瞧了眼阿酒身旁的幽熒,再看了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伏霜白,雖不及那位但也是極為俊俏的,便上前扶起伏霜白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眼看奸計得逞,阿酒伸手與炎霄一拍即合,喝起酒來,因著雲佛鈴在炎霄身旁,炎霄自然不可多喝,阿酒酒量本就驚人,喝起酒來頗為豪爽。

酒過半詢,阿酒推了推伏在雲佛鈴懷中已然醉去的炎霄,不滿的嚕了嚕嘴,待見雲佛鈴目光中的擔憂也就放任他們去歇息了。

直到此時,阿酒才想起幽熒,這個從進來就沒有再說過話的極淵城主,四下找尋,回首間張目結舌,只見方才進來的姑娘全都圍在幽熒身邊,而身處美人堆的幽熒,本就姿容絕色,即不反抗也不拒絕,盡是慵懶的斜臥在榻,仍由身旁女子為所欲為。

阿酒看在眼中,也不知是否是酒意入侵,橫豎不是滋味,提著酒罈身體力行的朝幽熒衝了過去,兩手便將圍繞在幽熒身邊的美顏女子趕開,張嘴便是一句:“你們走開!這是我夫君!”

說著便撲向幽熒,一把死死抱住,因醉酒而滾燙的臉頰藏入幽熒半裸的胸膛,貪婪著幽熒身上的酒香味。

幽熒低眉瞧著已然臨近不醒人世的阿酒,一抬手姑娘們便識趣的退了下去,只剩下阿酒和幽熒的閣樓內,幽熒依舊飲酒,也不去管此時趴在自己胸前的阿酒。

直到許久得不到回應的阿酒突然抬起頭來,一把摔掉幽熒手中的酒罈,抬頭望向正盯著自己充斥著危險意味的雙眸,阿酒一躍而上,將幽熒按在身下。

“梵心...你怎麼能當著我的面與別的女子糾纏...”

“你...”

感知到身下之人突然坐立而起所帶來的侵蝕寒氣,阿酒不由得發顫,再次抱住幽熒。

“梵心...我好冷...”

“...”

“梵心...你不是說只願被我一人調戲嗎?”

說著阿酒空出一隻手勾住幽熒的下巴拉近自己,將自己的額頭抵上幽熒的銀面,淚觸面而下。

“梵心...我從未想過要殺你...我怎會...怎麼可能殺你...”

阿酒緊緊拽著幽熒,也不管這個身軀究竟有多冷多僵硬,不停唸叨幾近哀求的聲音。

“梵心...我真的沒有殺你...我在大羅冰鏡等了你整整五百年,你為何就是不來...找我...”

“...”

“你是不是...恨我...”

“...”

“所以...你才不來找...我...”

話音越來越小,勾住幽熒的手臂垂落,阿酒徹底醉去墜入幽熒懷中,醉裡嘀咕著:“梵心...我好冷...”

留下唯一清醒的幽熒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望向阿酒的同時如瞬間驚醒般猛地將阿酒拉入懷中,修長的手指無法自控的發顫拭去阿酒於睡夢中不斷溢位的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