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微星這才對皇上說道:“皇上,兩人明顯之前有過大量飲酒,又沒有發現藥物的殘留,會不會是......”

藍微星之後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其中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所有人都知道後面的意思是什麼。

“你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喝酒。”白依夢大聲反駁,氣得本就哭紅的一雙眼睛更加通紅。

程含煙也是怨恨地看著藍微星,藍微星怎麼能什麼事都沒有,為什麼發生這種事情的人是她們兩個,老天爺為何如此不公平。

鳳語蘭聽了藍微星說的話,在腦子裡面回想自己當時剛見到程含煙和白依夢的場景,當時因為發生了這麼可恥的事情,所以沒有仔細觀察兩人,只記得兩人的臉色紅得不正常。

鳳語蘭思考了片刻,說道:“皇上,臣妾看到兩人時,兩人臉色確實很紅,而且臣妾讓嬤嬤拉開兩人之後,兩人當時就清醒了過來,按理說若是中了那種藥,不會這麼理智,理應是神志不清才是。”

皇帝看向兩位太醫,王太醫立馬說道:“回皇上,確實是這樣的,無論是哪種春藥,中藥之人都應該是混沌的,不可能說一拉開就能清醒,就算是藥效最低的春藥,也得潑盆冷水,強制讓兩人清醒過來。”

“我沒有喝酒,我真的是被人從後面打暈的,你們為何不相信我說的話。”白依夢反覆辯解道。

但是眾人已經不相信她的話了,她之前也是信誓旦旦地說自己親眼看見藍微星抱住了南頃錦,結果還不是打臉了。

“好啊,你們兩個滿嘴謊言,怎麼會有這麼無恥之人。”皇帝橫眉冷豎,指著程仁毫說道:“你和白浦和教的好女兒,醉酒之後做出離經叛道的事情,還敢狡辯,等從尼姑庵回來,趕緊把她們嫁出去。”

皇帝說完,又對著白依夢說道:“回頭朕也得請白太傅進宮一趟,看看他是如何教導孫女的。”

白依夢一聽皇帝要請自己的祖父過來,心下一驚,害怕道:“皇上,都是臣女的錯,還望皇上不要勞煩祖父。”

藍微星這才知道,原來白依夢是太傅的孫女,怪不得這麼囂張,還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看來她的家世確實是佼佼者。

皇帝自有想法,肯定不會被白依夢的求饒改變自己的想法,於是讓人將白依夢和程含煙送走,回去收拾一下,明日就立即離開。

剩下的人自然就可以離開了。

藍微星終於可以走了,不禁感慨,這次的宮宴可真有意思啊!

藍微星跟在藍仲堂的身後,藍仲堂一時有些難以言喻,眼神複雜,自己的女兒在宮宴上出現了這種事情,而他最後才知道,還好沒有出點什麼事情,不然就真的是要了他的老命。

“爹,您別擔心,這不是沒事嗎?”藍微星知道自家爹爹的心思,於是勸慰道:“惡人也受到懲罰,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好。”藍仲堂等了一下藍微星,等到和藍微星齊平時,摸了摸藍微星的頭,心疼道:“是爹的不是,女兒你受委屈了。”

藍微星在藍仲堂的手上蹭了蹭,笑眯眯道:“沒事的,爹。”

藍仲堂看到女兒這麼懂事,更加自責,但是事情已經過去了,只能在心裡想著以後要多加彌補自己的女兒。

“對了,爹。”藍微星想了一下,決定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多說,於是道:“這件事情就別告訴祖母和孃親了,反正已經沒事了,別再讓她們跟著擔心了。”

“行。”藍仲堂滿口答應,本來他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