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暈暈乎乎的,根本都不知道如何反應。

半晌方才恍惚當中,跟著周圖南去了上席。

事實上,此刻酒樓當中都是人頭攢動。每個人都往周圖南這邊看來!

太平香最近又是做了不少驚天動地的事情,而且向來神秘,很少人見過,這次算是真正見到太平香的香主了!

終究今日聚會這些人雖然是不願和洋人作對的保守派,但是和激進派也沒有到水火不容的那種程度。

這上席之中坐的都是一些教主壇主之類的人物,不過都是一些二三流的教派。

見得周圖南,都是十分客氣!

兌字壇實力雖然是二三流,但是名聲之大,卻是頂尖第一流的。

不敢說為人不識陳近南,便稱英雄也枉然的地步。卻也是和兌字壇的人物交接為榮。

再加上週圖南如今做的大事,名聲鵲起。本身實力又是驚人,上席的幾位教主壇主,可都沒一個敢在周圖南面前拿大的!

正互相客氣的時候,忽然又有一群人闖了進來,人數卻也不少,呼啦啦的一下子進來一兩百位,叫嚷吵鬧著要酒樓準備酒席。

“來了!邊伯濤那廝居然帶人來打擂臺了!”

卻是這群人居然都是那位八卦教教主邊伯濤請來的激進派人物。

此刻人數要比範勳請來的保守派數量多上一倍不止!

居然要和範勳同時宴請,這就明顯是打擂臺找茬的意思了!

範勳臉色正難看之間,就見邊伯濤已經大搖大擺的帶了幾個人過來,大聲笑道:“原來範教主今日請客,讓我看看都有哪位貴客……”

邊伯濤這般說著,忽然被人從後面拉了一把。

就見邊伯濤後面站出一人,卻是那區大用。

此刻熱情笑著,向周圖南打招呼:“周兄弟,今日你怎麼在這裡?”

邊伯濤還在莫名其妙,就聽著區大用介紹:“這位是兌字壇,太平香的香主太平道人周圖南兄弟!”

那邊伯濤聞言,頓時露出笑容,先行施禮:“原來是太平香的周兄弟,失敬失敬。周兄弟怎麼坐到這邊來了,來來來,這些人都是軟蛋。和他們喝酒沒意思,周兄弟來咱們這邊!”

說著就要拉走周圖南。

然而範勳這桌人卻不幹了,你這不僅是當年罵人,而且還要把我們的貴客拉走,這怎麼能忍?

當時範勳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怒道:“邊伯濤,你這是何意?周兄弟乃是我等請來的貴客,你憑什麼拉人!”

邊伯濤冷笑一聲,道:“周兄弟何等英雄豪傑,洋人傳教士說殺便殺!

你們這些軟蛋,一個個見了洋人怕的要死。如何有臉和周兄弟同桌喝酒?”

“你說誰軟蛋?”立刻就有人不忿,怒而站起。

邊伯濤冷笑:“誰怕洋人就是軟蛋了,這還用得著多說?”

範勳大怒:“誰怕洋人了?我們只是不想惹事而已。不像你們這些人,天天招搖惹事。

和那些洋人對起來,對咱們乾坤教的兄弟有什麼好處?”

邊伯濤:“哦,這還不是怕了?否則怎麼能夠容忍那些洋人在我們中土到處傳教,香火神煞都搶走了不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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