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鈺見他走了鬆了一口氣,看著剛剛一言不發的人有些生氣:“我費盡心思保下你,你可倒好,什麼話都不說,就跟被抓的不是你一樣。”

“我有身孕了,要少說話。”

蕭逸塵一句話把玄清鈺堵的啞口無言,索性不管他繼續研究鎖來,剛剛那人說要去請大夫,請來大夫發現他沒身孕,怕是他們兩個都沒有好果子吃。

研究了半天也打不開鎖,看到蕭逸塵又悠然自得的坐在一旁:“你倒是過來幫忙啊,萬一他們帶著大夫回來了怎麼辦。”

“我有身孕了,不能幹這些話。”

“你有屁身孕,你肚子裡現在連個屁都沒有,等大夫來了我看你怎麼辦。你就等著伺候山賊老大去吧!”

蕭逸塵無奈的站了起來,走到玄清鈺面前:“你研究這把鎖研究半天了,開啟了嗎?剛剛我什麼都不說就是想讓他們把我抓了去,我在外面好想辦法拿到鑰匙來救你。誰知道你突然就說我有你孩子了!”蕭逸塵說完好笑的看著玄清楚

玄清鈺被他明顯是調侃的話語弄了個大紅臉:“他……他們是讓你去伺候老大,被別人知道我清白沒了,我還活不活了,我是為了我自己。”

“這身子是你的,我自然會好好保護。你以為我願意讓我以外的男人近你身啊!”

兩人爭吵之際外面開門的聲音又響起,剛剛的絡腮鬍男人帶著一個山羊鬍的老人又來了,開啟牢門之後吩咐大夫給蕭逸塵把脈,老人把著脈眼神卻打量起玄清鈺和蕭逸塵來。

玄清鈺有些忐忑的看了看外面,此時絡腮鬍男人只帶著一個大夫來了,後面並沒有跟著手下,如果她挾持這個絡腮鬍男人應該能逃出去吧!剛剛看他帶來的人的模樣,這個人的地位應該不小,挾持住他其他人一定不敢輕舉妄動,這樣他們就能逃出去了。

玄清鈺打定主意剛要動手,大夫卻笑吟吟的站了起來:“二當家的,這為娘子確實有身孕了,而且都三個月了!”

玄清鈺被他的話嚇了一跳,一個不穩就面部朝下摔在地上,還沒爬起來就聽到絡腮鬍男人說了一句:“沒想到這小子說的是真的,既然如此就算了,明天下山再抓一個,大夫隨我一起出去吧!”

玄清鈺爬起來的時候牢房裡只剩了她和蕭逸塵兩人,玄清鈺顫顫巍巍的指著蕭逸塵:“你你你,你怎麼會……有身孕的。我明明記得除夕醒來之後我們就沒行過房,我還記得前世除夕之前我們因為吵架,也許久沒在一起了!前前後後我們四個月沒同房,孩子哪來的?”

蕭逸塵也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我怎麼知道,這身子是你的,誰知道你有沒有揹著我幹什麼事。”

“你放屁,我清清白白的嫁給你,一直安分守己,怎麼可能和別人……你是不是揹著我用我的身子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三個月,我們醒來也是差不多三個月,只有可能你揹著我給你自己戴綠帽子。”

“我有病啊,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

“那你肚子裡的孩子哪來的?”

“我怎麼知道。你自己還是好好想想有沒有揹著我幹什麼好事吧!”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不休,都認為對方瞞著自己幹什麼壞事了,一直到深夜兩人才停止爭吵。

玄清鈺自己找了一個地方躺下睡覺,心裡咒罵著蕭逸塵用她的身子瞎搞,現在連孩子都搞出來了。

蕭逸塵也氣呼呼的躺在牢房裡唯一的一張床上撫摸著小腹,這個孩子是誰的?反正不可能是他的,就像玄清鈺說的,前世他們因為一點小事吵嘴,到除夕那天已經一個月沒有住在一起了,而除夕之後他們就沒行過房,他們冷戰那一個月有發生什麼事他不知道。

孩子要留下嗎?這身子雖然是女人的,可裡面的靈魂卻是他,一個男人,難道他要孕育這個孩子直到生下他嗎?雖然現在寄身在女人的身體裡,可他到底是個男人啊。

那個大夫不知道,因為他的一時好心,卻讓她們兩人難以入眠一晚上,直到第二天中午兩人才醒來,可是看到對方又想起昨天的事,就各種看對方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