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妙音回道:“我才剛從鎮上走路回家,弟弟不是在家嗎?他在家裡上學。讓他挑呀。”

羅氏說:“你一個當姐姐的,什麼事不想著照顧弟弟,既然就指望弟弟幹活,你想累死他呀。男人怎麼能幹重活?到時候累壞了呢,以後怎麼傳宗接代?”

簡妙音回道:“你以前不是說,把好吃的東西要給弟弟吃,他是家裡的男孩子,以後重活要他做,所以好吃的都給他吃,你怎麼現在又變了。”

羅氏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生了你這種短命女,這麼會頂嘴,這麼會吵架。你是要氣死我呀。就你說話聲音這麼大,一看就是個寡婦聲,你以後肯定剋夫。誰娶你誰倒黴。”

簡妙音冷冷的看著羅氏說:“我是你親生的嗎?你每次這樣說我,這樣對我。你搞得跟後媽似的。我過的不好。你很開心嗎?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你自己是重男輕女的受害者,你現在也是重男輕女的加害者。萬一你兒子以後指望不上,過的還不如我呢?你以後是不是要指望我?既然你覺得我這麼不好,我剋夫。那你立下字據,以後你們生老病死和我無關,不需要找我,都由弟弟負責吧。”

羅氏立馬朝天大叫起來說:“我是造了什麼孽呀?怎麼生到這樣的?缺德婆,這個短命女。我在醫院生你疼了三天三夜。番茄塊。糞箕塊。居然還嫉妒你弟弟。害怕弟弟過得好。算命的都說了。你弟弟以後是當大官的。你不好好巴結著你弟弟,你以後有事找他了。他才不會理你。以後等我跟你爸去世了,你跟你弟弟才是最親的人。以後他才是你的依靠。你居然還說你弟?你弟對你這麼好,你還說你弟你有沒有良心啊?你個白眼狼,你良心被狗吃了。你都喝了我的奶。不管我怎麼對你,都是對的。我是生你的人,給了你一條命。怎麼對你都是應該的,早知道生完你就把你放在尿桶裡面,淹死你算了。你個短命女。”

簡妙音冷冷的看著她說:“以後你再說我一次。我就打你兒子一次,說第二次我就打他第兩次。”

羅氏咬牙切齒的說:“”你敢,你敢打他。我打死你。”

簡妙音二話不說過去拉著她弟弟。立馬給了他兩耳光,他弟馬上就哭了。也開始拳打腳踢的打她。簡妙音因為在空空間學了武術,身體很硬,打在她身上,她也不覺得疼,她直接飛起一腳。直接把她弟弟踹倒在地上。

羅氏立馬傷心的哭了。衝過去在邊上拿著一根洗衣服的棍子。在農村洗衣服,除了用刷子用手搓。還會有一根木棍,是茶樹棍很結實,特別沉,拿這個棍子去打衣服。就是希望把衣服洗乾淨一點,羅氏拿著茶樹棍就衝了過來,一棍朝簡妙音掃下去,妙妙直接躲開了,要不然這一棍打下去,肯定骨頭會斷掉的。

妙妙一伸手把棍子抓在手裡。羅氏想把棍子從她手裡扯開。這木棍就像長在她手上一樣,怎麼拽都拽不動?

羅氏用力往後拉了拉,拉不動,哭著喊道:“造孽呀!這白眼狼連母親都敢打呀,天理不容啊。弟弟也打,這短命女啊!我要治她一輩子都過不好呀!”

羅氏哭著又拉著簡妙音對她下跪,還雙手合十的拜她,像寺廟拜菩薩似的。她對簡妙音磕頭,嘴裡說道:“父母跪過的人一輩子都過不好,我就要這樣治你。父母跪了的人,天打雷劈!讓雷劈死這個短命女吧!”

簡妙音不為所動,羅氏又哭著趕緊去扶起她兒子,嘴裡說著:“寶寶仔,寶貝兒子,你沒事吧?”

她弟弟哭著說:“”簡妙音讓她打我。她一點都沒有姐姐的樣子,哪裡像個姐姐!我不要這個姐姐,把她趕出去吧。”

簡妙音說:“可以啊,立下字據,我們斷絕關係,以後不管你們什麼事都跟我無關,我也不會找你們的,反正我現在上學,你們也沒出學費。”

羅氏立馬說:“你是女孩子,你上這麼多學幹什麼?上了也沒用,反正你遲早都是要嫁人的。女兒都是別人家的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女兒要過的那麼好乾嘛?反正我以後是靠兒子的。”

簡妙音也不想理她們,直接進廚房去拿著碗。舀了飯菜就開始吃,發現居然還有包子,她馬上拿了兩個韭菜包子,現在的包子味道很好。韭菜裡面還包了一些肉末辣椒等等。後面再也吃不到這種味道了。

羅氏看她居然吃了包子,馬上喊道:“短命女。你吃這麼多幹嘛?只能吃一個,其他的要留到明天早上吃,你弟弟還沒吃呢?餓死鬼投胎啊,跟頭牛一樣,這麼能吃。”

簡妙音也不理她,就當作沒聽見,專心吃飯,吃完飯就把自己的碗洗了放在碗櫃子裡。又去房間拿衣服,待會去提水洗澡。那時候村裡也沒有自來水。只能用桶裝一桶水,提著洗。而且不能多用,多用水也會被罵,洗澡衣最多是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