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宇的話引起了軒然大波,一些原本搖擺不定的玩家紛紛轉頭下注了江晴,一時間竟然跟韓毅的下注金額不相上下。

韓毅的臉都綠了,這個孫宇,是成心來噁心自己的?

不等韓毅出言反駁,遊戲很快開始,計時三小時。韓毅帶著一波韓家人,浩浩蕩蕩地向各樓掃去。

相比而言,江家就要冷清得多了。

雖說都是一家人,但江平已經同一家公司的小秘書眉來眼去了起來,江安看著在幫忙,實際卻只是在磨洋工,幾個帶來的員工在江安的暗示下更是在顧左右而言他。

江晴真正的幫手,只有薛辰一個。

面對這種情況,江晴顯然也是有心理準備的,只是哀傷地嘆了口氣,並未再要求什麼。

倒是薛辰,倚著牆壁睨著這兩個所謂的江家人,冷笑一聲:“一筆寫不出兩個江來,你們就這麼看著晴兒,一點兒事都不幹?”

江平將目光從小秘書飽滿的胸脯上移回來,不滿地罵道:“關你什麼事,你這麼有本事你去,窩囊廢!”

江平的態度如此,江安也沒有好到哪去,裝模作樣地說了幾句會幫忙的話,轉頭就不知躲哪消磨時光去了。

“算了阿辰,你是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的。我們自己仔細找吧。”

話雖這麼說著,但江晴的眉眼間皆是失落,她是將親情看得很重的人,怎奈她眼中的親人未必把她當做了親人。

薛辰的臉色越發凝重,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需要幫助江晴坐上江家的頭把交椅,若是放任她一個人,指定要被她那些面善心毒的“親人們”給生吞活剝了。

時間在漸漸流逝,二樓大廳裡已經堆了不少韓家人找到的覺得昂貴的物品,只等韓毅回來挑選,而江晴這邊只擺著一個鏽跡斑斑的破鑰匙。

“就算這個鑰匙再怎麼是個古董,也不至於價格很高吧!”

“剛才我可跟著去看了,江晴本來要拿一幅一看就很貴的油畫,結果被那個薛辰給阻止了,還塞了個這麼玩意給江晴,可把我氣壞了!”

“這個贅婿什麼時候這麼有話語權了,江晴憑什麼聽他的?”

正當下注給江晴的幾人哀號著自己錯失良機時,韓毅帶著幾名員工也趕了回來,手上拿著的正是一幅油畫。

“贅婿就是贅婿,沒見過世面的人就連煮熟的鴨子都能放飛。”韓毅一臉得逞後的驕傲,特意揚了揚手中的油畫,“也怪不得你,一輩子都沒見過這種好玩意。”

韓毅的話引來了許多人的贊同聲,在他們看來,這副油畫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很可能還是件古董,再加上畫框上點綴著的珠寶,絕對是一樣價值連城的寶物。

江晴這回,鐵定是栽了!都怪薛辰這個贅婿!

下注給江晴的幾人向薛辰投去了憎怨的目光,一副想把他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江晴見此也有些擔憂,若說運氣,她已經見識過了,但對於奢侈品的瞭解,她想薛辰絕對敵不過韓毅,內心也有些後悔。

薛辰自然看出了江晴的內心活動,鼓勵般地牽住了對方的手。

手心熾熱的溫度傳來,江晴稍稍安下心來,輸了便輸了吧,事到如今,也不能怪罪薛辰,畢竟都是自己做的決定。

三個小時很快就到了,面具男沒有再出現在熒幕裡,取而代之的是一隊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為首的隊長分別向兩人收走了他們所找到的寶物,離開的動作乾脆利落。

“薛辰你就躺平任嘲吧,這次你輸定了!”韓毅囂張地說道,五官猙獰地扭曲到一塊。

他可不相信,薛辰弄砸了江家的生意,江明烈那老頭子還會放過他,倒時候肯定會逼著薛辰和江晴離婚,屆時自己就又有機會了!

這邊韓毅正雀躍著,孫宇已經悄悄站到了薛辰身邊,看著韓毅的志得意滿的樣子,嘴角瘋狂地上揚了起來:“辰哥,這韓毅是不是有點太蠢了啊!”

薛辰淡定地笑了笑,蠢不蠢待會大家就都要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