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折騰了大半天,終於到家了。回到家胡媽媽便是開始問汪言和英子的關係。

汪言說就是普通朋友啊。

在外面汪言敢說英子是自己女朋友,可在家就不行了。主要還是要顧忌到英子那邊,她沒同意之前,不能隨便說,否則傳到她那個暴脾氣的繼父耳朵裡,又會生出事端。他們暫時只是處著,要真到談婚論嫁最少也得等大學畢業後。

現在就這樣搞搞地下情,你儂我儂還挺好的。

而且有些事情不到水到渠成時,誰也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其實和英子之間,汪言總感覺缺少了些什麼似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心急了些。

“你自己知道分寸就好。再說了,你以後還是要讀大學的,等讀完大學再談女朋友的事情也不晚。”胡媽媽說完,腦子裡便是晃過沈傾城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這樣的姑娘才叫標緻,配自己兒子配的。不過在婚姻事情上,胡媽媽也尊重兒子的選擇,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張,父母的意見也只能是參考,起不到決定性作用了。

“對了,小言,你昨天和那個漂亮的女同學是什麼關係來著?她還來咱店買東西吃的。”

昨天漂亮的女同學?

“長什麼樣的?”

胡媽媽頓時形容了沈傾城的模樣。“那女孩子長得真水靈,眼睛大大的,穿著漂亮的白裙子,就像仙女下凡似的。”“哼,你這小子別想瞞著媽。我昨天可是看得真真的,看到你們倆說話的,她後面來我們這買東西,還說拜託你的事情,希望你能再考慮考慮。”

“我直接就代替你答應了。你想啊,你們是同學,她特意跑來找你幫忙,你總不能不幫吧。”

汪言一聽,頓時眉頭一皺,忙道:“媽,你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就胡亂答應人家了,以後你可別給做爛好人了。”

看到兒子這樣的反應,知子莫若母的胡媽媽這才有些著急了。“這麼嚴重啊,那對你有影響嗎?”

“影響不是很大,就是有的事情你不知道,你答應了,我會比較麻煩。”

“那你就說不行不就好了,反正是你同學。”

“我反悔豈不是沒了你老人家的面子,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考慮的。”汪言說完,就沒有再糾結這件事情了。

一家人一起動手,準備晚飯,飯桌上討論這幾天的生意和以後的發展氣氛還是挺熱烈的。

汪言隨後跟家人說了,這幾天他要招待貴客的事情,生意上就要他們操心了。有什麼不能解決的事情,打電話給他。胡媽媽讓兒子放心做自己的事情,店裡有她和汪爸,汪靜,還有汪言的小姨。幾個人送外賣,人員上就安排過來了,其他事情照做就是,不是很複雜。

聽媽媽這麼說,汪言才放心了些,吃完飯,洗完澡他就去床上休息了。

他要把這幾天的選單都給列出來,然後行程安排也要稍微佈置下。吃不准他們晚上是不是在這邊休息,反正汪言需要騰幾間乾淨的空屋子,和幾頂帳篷,準備招待客人。

汪言能保證他們吃的舒服,但住的條件,還是沒有縣城的賓館空調舒服。鄉下就是蚊子多,這是個大難題,地方太大了。

這兩天汪家一家人忙的團團賺,賺錢了的訊息也在小村子裡不脛而走。汪家老三家的還有隔壁鄰居家的一個個都跑來詢問訊息,還問要不要幫忙的。

想到平時他們都過得比自家好,也沒見幫襯著,胡媽媽便是巧妙的拒絕了。說是要是來不及就請他們幫忙,這忙的都是小生意,用不了那麼多人。

汪言三嬸子說,我聽說你們都讓窯廠的那些人幫忙了,還說小生意啊,莫不是嫌棄我們這些窮親戚。

胡媽媽便是靈機一動,將這個鍋都推給汪言了。“現在我們家可是小言說話算話,這小本生意是他搗鼓的,要是幫忙也得去問問他。”

汪言三嬸一聽,便是撇了下嘴,汪言的渾,村裡人有目共睹,曾經他們家就和三嬸家因為兩棵樹的歸屬問題,打了架。

汪言回來後知道爸媽吃虧了,拿起家裡的鐵鍬去和三叔幹過架。那是真的打,不是假的。

所以提起汪言,她三嬸子還是有點忌憚的。這小子渾的很,誰知道會不會再做出什麼事情來。

“那就再說吧,我家榮榮還要去街上,我就先不說了。”三嬸說完,就腳底抹油跑了。另外一個婆娘也跟著一起走了。

胡媽媽撇了撇這倆娘們的背影,啐了口,“呸,誰稀罕。”

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縫,而走運時,好運也會降臨。

第二天一大早,汪爸就收到王叔打來的電話,說窯廠準備補發工資了,讓他們這些人再回去上班。汪爸和他們商量好了,工資一定要回來,但班就不上了。

這對汪家來說果然是個好訊息。

第二天一早,宣州昏濛濛的天,剛剛從天邊撕開一點亮片,便見從城內開出來兩三輛轎車。走在最前面的赫然便是一輛龐然大物,不是8888的車牌,卻是進口的豐田普拉多。排量大,速度快,效能好,這類車子適合旅遊遠行,比那種花裡胡哨的車子更加使用,而且開出去也不會太扎眼。

畢竟是出去開會,不是在自己的地盤。王景越如果沒有這點覺悟,也不會從一個小小的科長秘書爬到國土規劃局局長的位置。

“震滔啊,這次出去你別多想,咱們就是出去散散心的,也好開拓下思路。”原來王景越此次出門真的不是一個人,還帶了他的連襟奧康的董事長,王震滔。

此時的奧康正在轉型的陣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