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隨即才又回到門內,心想自己容易麼,外面的小童被嚇的臉都綠了,但是為了不露餡,她也只能這麼恐嚇他們了。

果然,這時候凌醇來了煉藥門內,問那守門的小童道:“林藥師呢,朕問問她藥練的怎麼樣了?咳咳咳,咳咳。”

那小童立馬沉聲道:“皇上,才半口氣的功夫前,門主才出來發話,說是如今煉仙藥已經要了緊要關頭,天王老子來了她也不見,眼下沒有什麼事情比給皇上您煉仙藥還緊要的了。小的門不敢通傳。生怕耽擱了門主的煉藥進度。門主說,要是仙藥進度被打斷,要拔了我們的皮呢。”

凌醇聽到此處,再看到那小童被打的渾身血肉模糊,就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那小童說道:“小的...小的打瞌睡,被門主打了一百大板,門主說小的打瞌睡容易,可能因為疏忽把藥煉過頭。所以才責罰了小的。”

凌醇聽後連連點頭,心想這林玉倒是為了朕的仙藥傾心盡力,連她丈夫被軟禁她也不操心,一門心思的為我煉藥,她對我這份衷心,實在是令我動容,“如此,便不必打擾林藥師了。朕等林藥師忙完再說。她自會找朕來彙報進度的。 哼,你們門主說的不錯,膽敢破壞朕的仙藥修煉,朕饒不了你們,必然教你們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眾小童:“......”

今兒這是什麼黃曆啊?

被門主虐完,被皇上虐。嗚嗚嗚,好淒涼哦。

林玉在門內聽見凌醇的話,心想這凌大叔在心心念唸的想著仙藥,要是到後來他發現她非但沒有幫他煉什麼仙藥,並且他的咳疾還是她親手下的毒,額,不敢想象他得黑化成什麼樣,本來就是個書裡的大反派了,再繼續深度黑化,真是令人十分不期待。

林玉徑直來到了顏安的住所,便見顏安在臥室裡哭鼻子,門外面凌柏君那兩個妾在囂張的罵罵咧咧。

這兩個妾分別是汪月蓮和煙花巷的花魁秋煙兒。

主要是汪月蓮在挑撥著秋煙兒在指桑罵槐的罵顏安。

秋煙兒是煙花女子,原本便是凌柏君為了給顏安好看隨便娶進來的一個妾,沒有什麼文化城府,根本不通文墨,自小接觸的也都是下流的嫖 客,所以嘴裡的話是什麼難聽說什麼,她對著門裡的顏安一蹦三尺高,“爺左右是個多情的,有些人倒是好啊,把爺生生給逼的不知去向,你不稀罕爺,我秋煙兒稀罕,一天不伺候爺,我就渾身難受。我可不像有些人,裝什麼貞節烈女,成親這麼些日子了,爺連個手指頭也沒碰著。哼哼,這怕是給哪個小白臉兒留著呢吧?!!”

汪月蓮在一旁看好戲的看著,“喲,秋煙兒妹妹,說話不要這麼難聽,九王妃是太傅家的掌上明珠,不比你我。人家的出身可是高貴的很吶。人家眼裡哪有咱們九爺呢!!人家怕是不滿足於當王妃,人家是想當宮裡的貴妃,希冀著皇上呢吧!但是人家人品倒也是極好的,到底是咱們兩個比不上別人。就認了命吧。”

秋煙兒忌恨道:“月蓮姐姐是個軟弱可欺的, 我秋煙兒可不是。就某些人這幅清高的嘴臉,成日裡吊著九爺的胃口,教咱們旁人連九爺的面都見不上。憑什麼!就憑她胸前那三兩肉麼!老孃自己多揉一揉,難不成沒有三兩?”

汪月蓮便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林玉看到這裡,便也沒有上前去勸顏安,林玉知道顏安自從那日凌柏君讓顏安和他一起遠走高飛,而顏安因為顧念家裡各人,不願離開,這些日子容妃娘娘又作病了,而七公主凌妙人懷孕了,並且和薛鄂關係並不好,加上家裡凌柏君的兩個妾室終日裡鬧氣,而凌柏君竟如個孩子一般一走了之,家裡的一切都不管不問,所以顏安可謂是焦頭爛額,如今坐在屋中,諸多情緒交織在一起,便流起了眼淚。

顏安緩緩的說道:“索性我也出了家吧,以後這凡塵之事,再不理他就是了。”

林玉心裡大驚,這這這...顏安已經生了出家為尼的心思,這和原著裡顏安的結局可是十分的一致,林玉尋思自己可不能教自己的好友如此心如死灰,放棄人生。

林玉同步了凌柏君的畫面,卻發現凌柏君在郊外的湖上打漁,過著閒雲野鶴一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