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著幹什麼?”

“當然是找這子,不然我從崑崙山上下來是幹什麼的?”

“崑崙山?”

“是啊,崑崙山。”

鬼母沒有再多話,雖是鬼身,但自從被思遠毀了萬靈卡之後。她在沒有施展法術的時候喝普通人區別不大。而且現在思遠的狀態也不知道適合不適合用法術離開,所以只能先去一個什麼地方休息一下再。

不過這一休息……就是整整**。

一整晚思遠的狀態都非常差,有一段時間甚至一度失去六識,得虧鬼母這個魂魄大師在旁邊伺候著。不然可當真是危險了。不定一個不心思遠的魂魄可就離體周遊列國去了。那指不定一個嶄新的植物人就誕生了呢。

倒是那個怪怪的劍仙,他一整晚都坐在客廳裡喝茶看電視,只有山神躲在門後露出半張臉看著他。

“來來。好久沒看見天生的土靈了,真是可愛。來來叔叔給你吃糖。”劍仙著居然真從口袋裡掏出一大把大白兔奶糖放在沙發上:“來吃來吃。”

山神戰戰兢兢的竄過去抓起奶糖就跑,繼續躲在門口看他,那眼神足夠把人給看化咯。

“叔叔是好人。”他看著山神可愛的樣子笑了笑,然後打了個響指:“明月殘光厚土江河,出來透口氣吧。”

四把劍嗡響一陣,接著三女一男出現在了客廳裡,有坐有站有蹲有靠,形態各異但都是面色不善。

“你知道剛才我很痛嗎?”一個紅色眸子的女孩一出來就抱怨道:“什麼事都叫我們,你叮噹要維持崑崙陣吧,可蔽日雲總沒事吧,讓她來不就解決了嗎?”

“嘿!你還有怨言了是吧?老子當年帶你們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沒見你們過半句啊?這日子過的歡快了,就把本職工作忘了是吧?”

“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明月的也是事實,你怎麼還欺負人呢?對吧阿土。”另外一個銀色頭髮的女孩撅著嘴:“反正你有過分。”

“嗯……江河姐的對。”厚土一看就是個憨厚的大男生,蹲在地上盯著山神,土相的他第一眼就深深愛上了山神:“她好可愛……”

他們正開會討論的熱烈呢,卻不知不覺的天色已經大亮,這時思遠慢慢扶著牆走了出來,雙眼浮腫,完全直不起腰。

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像是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壯舉,深呼吸了一口:“前輩是……”

“別給我提前輩不前輩,你惹出來的簍子,你怎麼辦吧!”

“我?”思遠一愣:“麻煩?”

“罷了,也不怪你,那丫頭脾氣實怪……”

完,他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講了出來。原來這事居然真的是由思遠而起,當初在香港的時候,那個的姑娘居然對思遠一見鍾情了,回去之後就害了相思病,是飯也吃不下功也不想練,天天唸叨著要下山還俗嫁人。這可把這個當師父的給愁死了,上濘可是個千年不出一個的超級好苗子,但現在卻成了這樣,甚至還威脅要自斷經脈了卻煩惱。這不,實在沒辦法了,只好親自上門來找解鈴人,可沒想到剛過來就來了出全武行,而且是跟陰九兵這種怪物級的傢伙槓上了。

“她才十歲啊!”

“十一了。”劍仙嘆了口氣:“女孩,早熟。沒辦法啊,她是天妒之身,因為靈氣太強所以很難活過二十,也算是虧了你了。不過你們倆這也算是一段孽緣,那孩子的脾氣我太瞭解了,現在是由我師弟看著她,可看的了一時看不了一世啊,照著這麼下去,她真的會下山找你的。”

思遠靠在沙發上,仰起頭看著天花板,半晌沒有出一句話。反倒是旁邊的四把劍開始吵吵嚷嚷起來,弄得他一陣頭大。

“不如這樣,你寫封信給她。先穩住她,定個十年或者二十年之約。”

“這不是騙人麼?”

“不騙人怎麼辦?你太不瞭解那孩子了,哎……死心眼。只希望以後她能找到其他的人。”劍仙也是滿臉愁容:“對了,你給的材料已經幫上濘把十方修復了。”

思遠頭:“還沒請教……”

“我?崑崙凌霄子。哈哈哈哈哈好蠢的名字吼。”凌霄子摸摸頭:“你不如叫我亞當好了,我的英文名。”

“你還有英文名……”

正在這時,窗外一陣清風吹來,思遠虛弱的身體被這冷風吹得打了個顫,自言自語道:“我記得關了窗戶啊。”

“是啊,但保不齊有人開啟。”凌霄子眯起眼睛,打了個響指:“你出來不出來。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