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還不能明目張膽,得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這是不假,你倒是長進了。”

“妥妥的。”思遠嘿嘿一樂:“好了,你繼續織毛衣,我滾了。”

走出門外,思遠長出一口濁氣,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可剛回去就發現千若正坐在他的寫字檯前看著書。

“哎?你不是睡覺去了嗎?”

“嗯,睡不著。”千若轉過頭:“我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發現茶杯裡有血跡,我知道你的恢復能力好。但是茶杯裡有血就說明肯定是有問題。”

“沒有……我來大姨媽了。”

“滾!你說不說!你怎麼連騙人都這麼沒誠意?先不說你會不會來那玩意。就算能來,你用杯子裝啊?”

思遠撓著頭:“我說了……你不許打我。”

“少來那一套,快說!”

“事情是這樣的,下午的時候你突然被一道光射中。我以為是有人對你施法。然後我就連忙用巫術讓你睡了下去。接著我和一個小怪物打了一架,趕跑它之後……你就……”

“行了。”千若站起身走到思遠面前,握住他的手腕。仰著頭看著他的眼睛:“反正你不會傷害我的,對吧。”

“嗯。”

“那就夠了。”千若抿嘴笑了起來:“我現在已經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你了,你加油哦。”

“只是一點點嗎?”思遠笑著反手抓住千若的手:“沒有多一點點嗎?”

千若輕笑著搖頭,但是兩個人的距離卻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親上了,甚至千若連眼睛已經閉上,就等一吻落定。

可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一聲咋呼,思遠和千若閃電般分開,接著就見徐媽從外頭走了進來,看了思遠一眼,牽起千若的手訓斥起來:“你怎麼這麼不矜持!大半夜跑來人家房間,你要幹什麼?”

“我……”千若比劃了半天,愣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我……沒幹什麼。”

“還記得給我寫的保證書麼?結婚之前不許亂來!如果不是小孔向我保證會監管你們,我肯定不讓你再住這了!”

“我也得敢啊……”思遠著實是委屈:“阿姨,您誤會了。”

不過這句話說出來他自己都覺得蠢,剛才倆人差點就親上了,徐媽又不是什麼未出閣的姑娘,誰能看不出來他倆要乾點什麼,所以現在說什麼都是扯……

默默的看著千若被丈母孃拽走,思遠連忙關上門,然後蹦**抱著被子就哈哈大笑起來,畢竟剛才那一下雖說是差那麼一點,但是這可是千若第一次主動送上門……思遠這隻小處男,剛才差點都快爆掉了。

“女孩子身上的味道……”思遠用力的聞著自己的被子:“香香的……香香的……”

帶著這種橙子味的香氣,思遠睡了有生以來最香豔的一個夢,這導致他凌晨五點多就爬起來偷偷摸摸的洗**……

而且這也導致他一整天都精神不濟,黑眼眶顯得特別重。連過來參加開張揭牌的寧爸都看出了思遠的窘態。

“你這幾天身體不好,不是受了什麼內傷?”

思遠連忙擺手:“不算是內傷,是玩出火了。”

“那就好,現在你可得好好保護好自己,揭完牌我給你引見一下香港的吳大師。”

揭牌儀式很簡單,寥寥數人,其中還有一個不情不願的孫林林,她已經被老孫趕出了家門,每個月只給她四百塊的生活費,這種手段那是相當嚴厲的,連思遠聽到這個訊息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簡單的儀式過後,老孫就因為有事情而先走了一步,剩下只有一個孫林林冷著臉坐在沙發上,看誰都不想搭理。

“這位是香港的吳大師,在風水界很有名,他最喜歡提攜後生晚輩了。你以後有不懂的就可以直接問他。”

吳大師看上去普普通通,一身對襟馬褂,腳上穿著一雙布鞋,肚子大大的,看上去紅光滿面,耳朵還特別飽滿,一看就是有福氣的人。

“看風水和算命的不一樣,看風水是積德行善。所以一般從人的面相上就能看出來他是不是真正的風水師。思遠,你看看吳大師的面相說個究竟,讓他看看你的本事。”

這對別人來說很難,因為但凡是有點道行的風水師都會隱藏自己的命格,不然很可能會被心懷不軌的同行算計。但對於思遠這種開了天眼的人來說,這簡直是一道送分題。

所以當他分毫不差的把吳大師的生辰八字、家運道途、前程往事、壽終正寢都說了一個遍之後,這吳大師由衷的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這麼年輕就有這種本事,真是英雄出少年。我們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