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你吃鹽比我吃飯多,你跟鹹魚有什麼區別?(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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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降魔杵,這根東西其實是個非常奇妙的東西,它作用於生靈時是生、在對付死靈時是死。≧說如果伊邪那美是活生生的坐在思遠面前,那麼降魔杵根本沒有任何一丁作用,反而會把她曾經受過的傷完全治好。
但好死不死那個傢伙在十幾年前就已經選擇了兵解,這個情況下再碰到這根降魔杵,那基本上就是碰上了剋星,別看剛才在裡世界的時候她讓文文那麼狂浪,但實際上她的能力因為文文身體的承受程度有限而被極大的限制住了,雖然她本身是個亞聖之體,但現在撐死也就是稍微厲害的妖。
思遠對付她那還真是手到擒來,不過因為她的魂跟文文的魂有一部分早已合二為一,如果強行剝離的話。不用多了,但丁肯定會連夜過來玩命的。所以思遠只能用天道降魔杵讓伊邪那美繼續沉睡下去,至於以後怎麼樣,其實也是看文文的運數了,如果她能正兒八經的入行,壓制自己老孃的那抹兇魂並不是太大的問題,可如果她要繼續當文藝女青年。對不起……五年之後,世界上就沒有單文文了,就只有伊邪那美了。到時候就看但丁怎麼面對自己這個有著媳婦魂的閨女。
當然,思遠也不是單純的做好事,他其實很看好文文的潛力,這麼好的苗子如果就這麼去當個藝術家,那著實是太不划算了,而且如果能把這姑娘拉下水,不怕但丁鬧啥么蛾子。反正也不是害她。
等文文被思遠叫醒的時候,火車已經到站。而文文對昨天晚上的事似乎一無所知,雖然有一些殘留的記憶。但看著外頭陽光正好、風光明媚,她雖然詫異但也是當做了一場噩夢。
“昨天晚上……”文文捏著太陽穴:“發生了什麼事?”
思遠轉過身走出她的臥室,來到窗邊看著外頭古樸華麗、熙熙攘攘的火車站:“奧地利的風景挺好的。”
穿著睡衣的文文這時也已經走了出來跟思遠並肩而立:“我好想沒睡好,昨天晚上做了個噩夢。”
“噩夢?”思遠笑著轉過身盯著她的臉:“你做了什麼噩夢?”
“夢到有個可怕的人追我。”文文嘿嘿一笑:“不過我學過心理學的,這是潛意識的壓力釋放,而用佛洛依德的唯性論解釋,大概我需要一個男朋友了。而那個人很醜大概是因為我潛意識裡覺得……”
文文的話還沒完,思遠轉過身把一本速寫本放在了她面前,這速寫本上的第一張就畫著昨晚那個渾身上下都是傷疤臉部凹陷的男人。
看到這副素描之後。文文的臉色轉瞬就變了,烏青烏青的,眼神裡閃爍著恐懼,身體甚至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別擔心。”思遠拍著文文的肩膀:“你現在知道自己其實跟別人不一樣了嗎?”
文文哆嗦著嘴唇顫抖著道:“你……你是……昨、昨、昨天晚上都是真的?”
“是真的。”
思遠的斬釘截鐵讓單文文呆如木雞。鋪天蓋地的恐懼湧上四肢百骸。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腦子裡全是昨夜恐怖的一幕一幕。那自以為的噩夢居然是真真切切的事實,那個猙獰的怪物……不,那一車廂猙獰的怪物,居然都是真正存在的。
“拿上行禮,下車吧。”思遠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有充足的時間來解釋你看到的東西。”
實話,思遠其實對她昨天晚上的表現很滿意,好不虛偽的比思遠第一次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要鎮定多了。猶記得當年第一次看到的時候,自己感覺都快要死掉了。別反抗或者逃跑了,真的是嚇到連話都不出來,坐在地上就在那等死什麼的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而文文不但有勇氣逃跑,甚至還做出過反抗動作,能做到這一已經非常不容易了,雖然多少是跟她從就能看到這些奇奇怪怪的景象有關,但她的膽子著實不。
被簇擁著帶下火車之後,思遠深吸了一口雪後初霽的冰冷空氣,伸展了一下胳膊:“維也納,我還是第一次來呢。文文?還在想什麼呢?”
“大……大叔……”文文有些顫抖的走到思遠的面前:“你是……我以前看到的幻覺都是真的對嗎?”
“差不多吧,昨晚不是給你解釋了嗎?”
“可我以為是在做夢。”
思遠沒有給她解釋任何東西,只是帶著那幾個噤若寒蟬的實習生就這麼走在了維也納的街頭。這一行人在街上走著還是挺眨眼的,特別是走在前頭的思遠,風衣一飄看上去著實有那麼濁世公子的味道,如果不是他身後跟著一眾黑西裝,恐怕那些大姑娘嫂子八成得上去塞電話號碼。
“你們發現什麼了沒有?”
思遠突然停下腳步,站在人頭攢動的十字路口轉過身看著背後那群實習生,表情非常嚴肅。
可那些實習生除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出個所以然來。唯獨文文心翼翼的湊上前輕聲問道:“是不是……有好多奇怪的東西?”
思遠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默默的頭。
其實他從走下車的那一刻開始就感覺奇奇怪怪的,開始還只是那種感覺,可到這個人流最密集的市中心之後,他終於發現了問題——人群中妖類的比例是不是太高了一?
雖然隨著黑暗時代的到來,妖物的比例會略微提高一些,但絕對不可能提高到這種程度,這裡每三十個人裡就混雜著一個非人類,有些是無害的但其中大約有十分之一是特麼有害的!
“看來我還真是破壞了生態平衡。”
他所的生態平衡,其實就指的是吸血鬼和上三界之流。在把他們驅逐掉之後,這些曾經被他們打壓的抬不起頭的東西們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大面積復甦了,看來這片地方這段時間的犯罪率很高。
“這些人都不是人嗎?”
文文盯著一個頭部橫向扭曲一百八十度導致下巴和肩膀呈九十度走路的人。心有慼慼的問道:“他們能不能看的到我們?”
“你能看見它。它就能看見你。”
文文一聽,連忙轉過頭不去看那個怎麼看都讓人擰巴的人,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為什麼會這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