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對,不過我進了天守門之後就好像沒這能力了。”

思遠心:不是你能力消失了。而是能力等級太低了,只能對付對付普通人,稍微有些能力的人你都沒辦法。

“沒關係。慢慢來吧。現在給你個任務,去廣場上轉一圈,在最短的時間裡把所有跟你擦肩而過的人心裡的想法都記下來。”思遠指著廣場:“不能回頭,只能是擦肩而過的。”

關不知道思遠為什麼要這麼幹。但是既然老闆發了這個命令。他當然要去執行,所以他二話不站起身跨上腳踏車開始廣場上繞圈。

思遠歪著頭看著他和不同的人擦肩而過,一直到整整轉了一圈之後他返回原,思遠才張嘴問道:“跟你擦肩的第三個人的姓名、職業、年齡、性別、體重。”

“奧黛麗福特,職業是律師,年齡二十九歲,女未婚,體重六十九公斤。”關很快把那人的資料讀了出來:“齊組。怎麼樣?”

“錯了。”

思遠沒直接告訴他錯在哪裡,只是伸手指了指:“你自己好好回憶。我去買早餐,你等在這,順便看住那邊那個老太太。”

他所的老太太是一個看上去像流浪漢一樣的人物,手上推著一輛破超市購物車,衣服破破爛爛的,身上還散發著餿臭的味道,臉上溝壑彌補,正吃著一根被人隨手扔進垃圾箱的烤玉米。

“齊組……齊……”叫了兩聲沒能叫住思遠之後,關只能無奈的盯著那個又老又醜又臭的老太太,滿心的不解。

直到他看到那個老太太在吃完玉米之後居然從手指中滲出了一條黑色的線蟲並且這條線蟲順勢沾上了路過的一個女孩時,他才感覺到事情似乎並不像他所想的那樣簡單。

於是,他不動聲色的騎著車來到了那個美女的身後,並在那條線蟲即將觸碰到她脖子上裸露的面板時快速的從那美女身邊超車,不過在超車的瞬間,他猛的一轉腳踏車龍頭,就這樣連人帶車的倒在了那個女孩的身上。

“sorrysorry。”他忙不迭的從地上站起來,攙扶起那滿臉怒容的女孩,並順手把那根蟲子從她領口彈開,但並沒有用自己的面板觸碰那個東西。

而這時,思遠不知怎麼的居然走了回來,並在幫關扶車的空當兒一腳把那線蟲踩爆了漿。

“謝齊組。”

“乾的不錯。”

其實思遠老早就發現了那個老太太不正常,因為思遠壓根沒能感覺到那老太太身上的生氣兒,一股子烏雲蓋的死氣沉沉。

雖然並不是殭屍這一類的不死生物,但思遠斷定這老太太肯定不是什麼正常人類,應該類似聊齋裡那種靠吸人精血為食的精怪,當然……在歐美的話,人們更愛叫他們為女巫。

果不其然,透過那條蟲能夠看出來,這種混雜在人群中的怪物其實並沒有殺傷力,但卻有個詭異的能力——替換。一旦當那根寄生蟲似的線蟲鑽進了女孩的面板,恐怕這個老太太會當場死去,接著那條蟲就會和那個女孩形成死寄生,接著漸漸佔據那女孩的大腦並抹除這個女孩所有的個人特徵,然後將那個女巫的思維復刻到女孩的身上。

至於後果,思遠並不用多了,其實誰都能明白,就是鵲巢鳩佔唄。畢竟天下沒有真正的長生不老藥,總有人會以這種偏門的方式達成自己所希望的目的。

“這就是為什麼突然有人大病一場然後性情大變的原因嗎?”

“很大一部分上是這樣的,不過大部分時候這種方式都沒辦法成功,只能在流浪漢之類的人身上完成寄生,那種蟲不能見水,被寄生之後大概有一週時間不能見水,現代社會還能有幾個人保持一個禮拜不洗澡的狀態呢?”

“那頭兒,怎麼處理那個玩意?”

關不動聲色的指了指那個拾荒老太太,瞄了一眼正在旁邊揉著被摔疼胳膊的女孩,朝思遠比劃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並用眼神徵求思遠的意見。

“不用了。”思遠擺擺手:“這是種迴圈罷了,被穢物纏住的人,沒有特殊原因通常也不會是什麼好人,就當沒看到好了,這種東西還不足以需要我們出手。你要記住,天守門動手的唯一依據不是他幹了什麼,而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幹。那些天理迴圈的事,不是我們的責任。”

關愣了一下:“不是……”

“當初我也和你有一樣的誤區,但後來才知道有些事你不能干涉它的自然發展,否則會產生你想象不到的問題,我犯過不少錯誤,甚至被人成過瘟神。”

沒經驗的關在經驗十足的老將面前立刻感覺出了自己和師兄們的差距,那些人雖然每天看上去大大咧咧不務正業,但似乎在懂事方面真的比他強太多了,更不用自己眼前這個名至實歸的二把手。

當然,他也知道思遠這是在教自己,雖然心存感激但卻不好意思當面謝出來,只是推著車子跟在思遠身後亦步亦趨。

“這一行,不是靠打打殺殺的。”思遠冷不丁的冒出這句話,然後莞爾一笑:“可有時候又免不了打打殺殺,真是矛盾。”

“走吧,再陪我轉轉,看看還有什麼好玩的事。”

“是!”

關現在別提多興奮了,思遠這個老師絕對是超值的,而他突然會對自己這樣,八成是自己之前的話對領導產生了觸動,現在要開始授課了。

“分清該殺、不該殺、必須殺這三者的相似和不同,需要很痛苦的掙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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