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話間,屋子突然響起了嗡嗡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思遠從地上猛的彈了起來,從屁股後頭朝出步話機:“陣法感覺到靈力波動,準備定位!”

步話機的那頭嘩嘩傳來齊刷刷一陣“明白”,接著思遠走進房間之後發現那個鬼胎已經懸浮在了陣法中心,從它的身體裡流淌出來淡淡的靈力線,在思遠和博雷的眼前格外清晰。

“大姐,這是什麼?”

博雷扭頭問思遠:“它身體裡出來的。”

“我現在不是大姐。”思遠咳嗽了一聲,有些尷尬的道:“以後你會見到我的。這是靈力線,任何術法要發揮效用都會釋放一定的能量,這些能量可以在有關聯的物體或生命體之上無視距離和障礙,所以我們只要逆著方向找到訊號源就行了。”

“嘿嘿……”博雷摸著後腦勺:“沒聽懂。”

“以後會懂的。”

思遠也沒時間去廢話了,伸出手將一枚銅板放在鬼胎正下方的陣眼之上,接著就見這枚銅板咕嚕嚕的滾到了西南角上的一個地方兀自旋轉起來,最後在一個區域打了一個圈之後,像一枚釘子似的釘在了青石板智商。

“西南方二十五度,七公里。一座橋下。”

步話機裡的命令剛傳達出去,就聽見那頭傳來了幾聲利索的破空聲,接著是破音障時產生的強電流乾擾以及隨後而來的呼呼風聲。

“剛……剛才那是……”博雷愣了:“音障?”

“對啊,音障。”思遠蹲下身子,用手在地上一抹:“你們兩個把這看好!這個鬼胎要是有動靜的話。嫣然,弄死它!”

“明白!”

思遠完之後,腳下的陣法亮了起來,然後千若的身子就像是沒電的幻燈片似的豁然灰暗了下去,沒幾分鐘就消失無蹤。

等他趕到預訂地的時候,只見陳明、莫然正圍著一輛計程車,思遠湊過去看了一眼,發現計程車的駕駛座上有一個被扯斷了五根手指的男人正在瑟瑟發抖,另外一隻完好的手捂在脖子上,指縫間的鮮血肆意流淌。

“羅敷姐去追了。”莫然看著那個眼裡全是絕望的計程車司機:“他……沒救了。”

思遠咬了咬牙,走上去探查了一下那男人的狀況,發現他的頸部大動脈被完全割斷,生命跡象幾乎消失,可以……以普通人的身體素質來看,這傢伙現在的狀況恐怕就連華佗扁鵲來這都沒法救他了。

“看來是虐殺不成,殺人滅口。”陳明在後頭推了推為了掩蓋身份而戴上的眼鏡:“我們追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發現了,所以根本來不及。”

思遠撐著額頭,冷冷的看著那個正一一失去生命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一顆藥丸,徑直塞進了他的嘴裡。

“我試過了……死氣入體,沒用的。”莫然低著頭看著思遠的動作,語氣裡全是無奈:“普通人肯定抗不過去的。”

思遠聽完,慢慢站直了身體。表情越來越冷,眼神裡的暴虐正像颶風似的開始沉積。而就在這時,步話機裡突然響起了羅敷的聲音:“我已經跟住了,那個東西好像在尋找替代目標。”

“殺。”

思遠的嘴裡重重的蹦出這個字,不過幸好陳明機靈,一把搶下步話機:“要活的,半死就行!”

這幾天實在是抱歉,狀態不是很穩定,因為腳傷的關係不能久坐,所以……明天我會補給大家的。

順帶一……六一節快到了,大家沒有什麼要對我這個貧困兒童表示表示麼,比如送我張電影票啊,送我個qq秀啊什麼的。

哈哈,開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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