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需要嗎?”莫然氣呼呼的轉過頭:“哪有他這樣的,都不一句就走。什麼意思嘛!”

“你這明顯是戀愛病啊,你是不是喜歡我大齊組?”狗蛋上下瞄著面前這個自己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八成是了。女人麼,多聽多做少嗶嗶,不然會招人煩的。”

“關你什麼事?”

“我只是好心,不如我們一起去審這個娘們啊。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女的都被我齊組打成了狗。這裡頭要是沒什麼貓膩我都不相信,先問問她幹了什麼再去生氣吧,追男人不是你這麼幹的。”

“放……放……放屁!我……我我……我什麼時候……”

“行了,瞎子都看出來了。”狗蛋撇撇嘴:“我可跟你,你要是不表現的好一,那是一機會都沒有。我算算啊,這邊除了你還有三個跟我們齊組不清不楚的姑娘,一個正牌女朋友、一個聰明的不像個人的怪物姐姐、一個金髮碧眼翹屁股大胸聖女,關鍵那聖女對咱齊組那叫一個百依百順。你,你的優勢在哪?成功男人不看長相的,別以為長得漂亮就有優勢,沒用的。”

“這句話我同意。”龍淵不知不覺出現在了莫然身後,摟住莫然的肩膀:“你知道這個女的是誰嗎?”

“誰?”

“我的第一任主人。”龍淵冷冷一笑:“少司命。”

而這個時候的思遠,已經身在百多公里之外的一座山上的涼亭之中了,他面前站著一個人,那個人背對著他坐著。涼亭中間的石桌上放著酒和菜。

“很久沒見了。”左明軒感覺到思遠的到來,慢慢轉過頭:“一起喝一杯吧。”

思遠眯起眼睛看著面前的這個傢伙。他沒有一變化,仍然那麼淡定自若仍然那麼讓人心悸,當初的感覺沒有一丁退卻,反倒心底對他的忌憚更加的濃烈。

“坐吧。”左明軒抬頭笑眯眯的看了思遠一眼:“怎麼?怕我動手?不不不,你現在沒必要因為我傷元氣,就算你能打贏我又怎麼樣呢?”

“何況還打不贏。”思遠心中冷冷應道:“你是想這麼吧?”

“我可沒這麼哦。”

左明軒笑呵呵的把酒杯推到另外一邊:“我找你很久了。如果不是這次,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找你,你隱藏的夠深啊。”

思遠乾巴巴的笑了笑,坐到了他對面:“這次你又想幹什麼?”

“幹什麼?幹什麼都不重要對嗎,反正我什麼都不干你也是要抓我的。畢竟你是兵。我是賊。”

“可你也是御守。”

“是啊,我是御守啊。”

正是這一讓思遠想不明白,按照常理來,左明軒的御守身份早就應該被剝奪了,可他身上的御守印記不但沒有消失反而多出了很多枝椏,這代表他現在的能力已經更上了一層臺階,自己真的不確定能不能打的過他,哪怕是自己的血脈已經覺醒,但仍然是個嫩芽,跟左明軒這種老狐狸還真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這一杯,先恭喜你血脈覺醒。最強御守終於誕生了。”左明軒舉起酒杯朝思遠虛敬一杯酒:“不過你的成長速度還是太慢了,要快一,再快一。”

思遠並沒有喝那杯酒,只是雙手撐在桌子上盯著左明軒,壓低聲音氣勢洶洶的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我找個老朋友敘敘舊不可以嗎?對了,你想去看看青嗎?丫頭自從開始上了幼兒園之後,就一直在唸叨你。”

“她記得我?”

“記得,當然記得。她可是被你萬妖賜福的孩子,這可是根植在魂魄深處的東西。”左明軒到這裡,神情居然有些黯然:“她跟你絕對比跟我親,這讓我鬱結了很久。”

聽到這,思遠倒是情不自禁的笑了:“那是你活該,你是個壞人嘛。”

“哈哈哈,是啊。我是個壞人。”左明軒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通訊錄,從上頭撕下一張紙:“這個給你。”

“這是?”

“哦,歐洲現在已經一團亂麻了,而最純淨的一支歐洲驅魔人大概就在我手裡了。”左明軒撥出一口氣。向思遠伸出手:“給我一支菸。”

思遠遞給他一根菸,然後看著那張紙上的東西道:“你要幹什麼?”

左明軒站起身,拍拍了思遠的肩膀:“我是御守啊。”

這句話完,思遠再扭頭,卻發現身邊哪裡還有左明軒的身影。思遠甚至連他的氣息都感覺到,他就這麼走了。

不過他這一趟卻讓思遠對這個傢伙更加忌諱。這個傢伙不但深不見底,而且動機到現在都不明瞭,他乾的所有事情似乎都串聯不到一起去,乍一看這根本就是個辦事沒譜的傢伙,可現在他卻突然拿出了一個聯絡方式,告訴思遠歐洲最後的希望居然在他手中……

這讓思遠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這個傢伙,敵人麼他肯定是敵人,但他到底為什麼要幹這些事卻讓人云山霧罩。

相比較簡單粗暴的上三界,思遠認為這個傢伙反而更加難以對付。是一個難以把握的對手……

當思遠帶著疑惑回到大本營的時候,狗蛋正蹲在他臥室的門口吃泡麵,看著他來了之後,從身後扔出一桶泡麵遞給他:“吃,等會再進去。”

思遠愣了愣,他隱約聽到裡頭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但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