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忘記飛翔(第2/2頁)
章節報錯
他靠在椅子上等待著法蘭克福那邊發出訊號,在這個過程裡他並沒有閒著,而是不斷跟旁邊的人討論明天該用怎麼樣的措辭去找菲利爾德的麻煩。
雖然那個菲利爾德是敵非友,但至少明面上天守門和驅魔人可是聯盟關係,這層臉皮暫時還不能撕破,不然很可能造成天守門鞭長莫及的效果。但他知道,天守門是絕對無法容忍驅魔人的,在救世主計劃啟動之後。這個世界上只允許有一個關於特殊能力的組織,那就是天守門。
在得到法蘭克福方面的訊號之後,陳明就慢慢的離開了房間,他作為這次將要被俘虜的工程師顯得有些雲淡風輕,他不是臥底,他是俘虜。所以他只需要扮演好自己就可以了,接著就看思遠怎麼潑髒水了。
這個計劃簡單嗎?當然簡單,世界上其實沒有哪個單獨的計劃是複雜的。那些看上去複雜無比讓人不可理喻的計劃如果拆分來看其實只是一個個簡單的東西組成的龐然大物而已,思遠對這個熟。
夜色慢慢降臨。思遠已經坐在了法蘭克福總部裡,這裡完完全全是他的地方,他對這裡有著百分百的控制權。這也是天守門最後的一絲香火,如果出現了天守門全滅的事件,那麼這裡就會成為天守門新總部,並自動肩負起重建天守門的責任。
他坐的地方離今天晚上的目標地不到五百米。雖然中間有圍牆隔著,但他還是能看到對面幹活的全貌。
時間一一滴的來到了深夜,他慢慢的站起身來到落地窗戶前,一隻手插在西裝口袋裡一隻手捏著一杯紅酒,看上去悠然自得。
突然。遠處出現了一個亮,接著這個亮被撕開成了一個巨大的洞,裡頭的人像下餃子一樣衝了下來,然後他面前的玻璃破了。是被聲波震破的,這樣高強度的聲波不但能震破玻璃,還能讓人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昏厥過去。
這一他很滿意,因為如果他們抱著殺人的想法過去,今天他們晚上就註定失敗了,因為那四十五個保安全都是佩戴了全套裝備的天守門徒,也許打不過李然,但對付這些人絕對是綽綽有餘。
在聽到指令之後,那些保安很自覺的倒在地上開始裝死,不過這時庫房裡的自動哨崗武器開始發揮作用了,12.7毫米的子彈擊發時的聲音驚天動地。思遠清晰的看到在黑夜中一個人的身體膨大了十倍不止,渾身上下都覆蓋著金屬光芒,能夠穿透的輕薄裝甲的子彈打在他身上只能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以及火花四濺。
這個巨人在一拳打碎牆壁之後,發現裡頭居然裝有厚厚一層複合鋼板,這層鋼板的強度甚至是他都無法撼動的。
思遠就這麼看著他們用火燒用冰凍甚至用高速衝撞都無法破開這道秘法鋼板,笑的不知道有多開心,如果這困難都沒辦法克服,這些人恐怕也不配天守門去扶持他們了吧。
不過很快,整件庫房突然毫無預兆的飛上了天空,然後就這麼在半空中解體了。思遠知道是李然出手了,不過這時其他的警衛也出動了,槍聲乒乓的響了起來,不過這一次射出的子彈可都是秘法子彈,即使是那個能變成鋼鐵的傢伙也被打成了篩子。
隨著一陣重物轟然倒塌的聲音,金屬巨人就這麼倒在了空地上,李然則接替了他的位置,用精神力死死住了瘋狂射擊的子彈。
其他的人則用最快的速度將裡頭一個巨大的保險櫃抱了起來,匆匆鑽進了他們來時的那個黑洞,臨走的時候甚至還有一個人強行拉走了正在給他們低檔子彈的李然。
整個過程速度非常快,只有不到四十秒的時間,過因為強烈的火力壓制,變種人裡有五個永遠的留在了那裡。
思遠看著歸於沉寂的倉庫,臉上的笑容無比燦爛,因為他看到陳明在被套著黑布抓走的時候,朝他悄悄比劃了個ok的手勢。
“去打掃戰場吧。”
思遠完,伸手在只剩下窗欞的落地窗戶上拍了一下,那碎成一地的玻璃重新變回了完整的一塊,似乎從來沒有受到衝擊似的。
“菲利爾德先生,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是戰爭行為。”
當思遠重重的把那道密令拍在菲利爾德的面前時,他分明感覺到了這個冷酷男人的迷茫。
不過當菲利爾德看清楚密令上的內容時,他的迷茫轉變成了憤怒,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皺著眉頭站起身,把密令遞給身邊的人:“這是誰發出的命令?”
旁邊那個漢子仔細辨認了一下,搖搖頭:“沒有,樞機處沒有發出這道命令。”
思遠臉上全是不屑,語言上也不自不覺帶上了嘲弄:“是啊,如果換成是我,我也會我的秘書處沒有發出過這道命令。”
菲利爾德的表情很難看,他是個強硬的人,甚至可以是個一不二的人,他可以忍受思遠的無禮質問和嘲弄,但絕對容忍不了別人可以的栽贓嫁禍。
“齊先生,我想這裡頭是個誤會。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證明清白的機會,而且這件事是發生在驅魔人的勢力範圍內,我希望親自調查這件事。”
“這是我們研發部門的機密,等你們走完所有手續,恐怕我的裝置已經被拆成零件無數次了吧?”
“你可以質疑我的能力,但我不允許你質疑我的信譽。”菲利爾德站起來跟思遠針鋒相對:“我了會給你一個交代。”
“三天。”思遠冷笑一聲,鐵青著臉坐回自己的位置:“我只給你三天,如果三天之後你沒有任何結果,天守門會全面介入!如果你阻止,我不介意申請和你們來一次炙熱的交流。最後,我請你記住,到今天為止驅魔人和天守門還是夥伴。”
菲利爾德的臉色更難看了,他這次的目的就像驅逐天守門,不想讓他們再在歐洲事務中插手了,可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他甚至懷疑這是天守門自導自演的一場苦肉計,但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他也只能在心裡罵人,臉上卻只能是一片陰沉。
“三天。”菲利爾德盯著思遠的眼睛:“我不希望這期間貴方有任何出格的行為。”
“當然,我們是客人。客隨主便是我們中國人的傳統。”(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