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芹平靜的說,

“您知道,我不能撒謊的,師母問起來,我只能如實說。”

“嘖。。。你這混蛋玩意,開你的車,我這還沒走呢就開始記仇,到地方叫我,我要打個盹。”

“好的,老師。”

而電話另一頭,圍在會議室裡的所有人看著面前被掛掉的電話才終於鬆了口氣,

“答應了就會。。。這下總算知道這個怪。。。。”

“咳咳。。。”

其中一個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人乾咳著打斷,

“慎言。”

說完,也看向為首那位說,

“主席,這樣真的就能安撫住那位?”

“既然會館那邊這麼說了,試試總是好的。”

被稱為主席的老人笑了笑說,

“況且現在情況似乎還有意外之喜。”

“那異能組。。。”

“由著他來我感覺就最合適。”

一旁一個帶著眼鏡的老人看著面前的一張張資料說,

“他教人的本事不差,會館這些年能和我們相處這麼融洽其中就有他這份出門練習的功勞。”

“還有他那兩個徒弟,不到十年成為妖王。。。這事放在百年前也許是可以的,但是現在。。。”

“要說不是這位用了什麼方式強行提升了她們的實力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得到他好感哪怕獲得一份這樣的“幫助”對於我們天朝的未來都是受益無窮的。”

“這個難說,畢竟無限就是個不錯的例子。”

“就算是這樣他也沒少幫國家啊,哪怕只有一點,也受益無窮啊。”

“。。。說的也是。”

“只不過。。。。”

其中一個老人看著另一沓資料說,

“這筆工資定價到底應該怎麼給呢?給多了這也不是個小數目畢竟這不是信用卡,給少了又顯得我們沒有誠意。”

“給個六開頭的吧,圖個吉利。”

“以他的性格也不會真就揪著這個不放,估計也就是給會館和我們一個臺階罷了。”

“同意,就這麼搞吧。”

主席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四周問道,

“還有什麼別的想法麼?”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