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你這視力簡直比宗瀅的感知結界還要誇張了。”

“畢竟以前吃過這方面的虧,所以在這上面下了點功夫。”

福賈斯笑了笑然後從吧檯的冰箱裡拿出一瓶飲料一邊喝一邊問道,

“不過老闆,有必要這麼盯著他們麼?就算那個風息是妖王,想來也不至於需要盯著他離開吧?”

王玥聽著福賈斯的話,這才停下了手中的活看向福賈斯說,

“你認為當年的我瘋狂麼?”

“額。。。。”

福賈斯頓時語結,有些不明白王玥怎麼會突然問道這個,並且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反倒是坐在吧檯裡的瓊微微一笑說,

“不用介懷,直說就是了,這也不是什麼需要藏著掖著的。”

“好吧,瓊大人。”

聽著瓊的話,福賈斯點了點頭後對著王玥說,

“老闆,實話實說,當年的您已經不能用瘋狂來形容了。”

“當年的您簡直就像是一個行走的災難,走到哪哪裡就伴隨這爆炸和危險,當然也有不少無辜的僱傭者跟著陪葬,雖然說作為僱傭者本身就是一個隨時可能死亡的職業就是了。”

“但是因為您直接導致死亡的僱傭者不計其數不說,甚至整個歐洲的僱傭者行業也因此消失殆盡了。”

聽著福賈斯的話,王玥也愣了一下,看向瓊問道,

“有這麼誇張?”

“這還是被潤色過的。”

墨韻哼了一聲說,

“要我說你那時候就是一個抱著同歸於盡的決心去拉人陪葬的瘋狗,誰惹上你都要被咬上一口。”

“哇。。。扎心了。”

王玥捂著心口誇張的哀嚎了一聲,然後又彷彿沒事人一樣看著福賈斯說,

“好吧,也沒什麼需要掩飾的,就是這麼回事。”

“而那個風息,就如同當年的我一樣。”

“雖然看起來還算冷靜並且知道進退,但是仇恨早就把他腦子給燒壞了。”

說著王玥用手指了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後聳了聳肩說,

“所以多少還是要防一手,雖然我說了不會對他動手,但總歸還是要盯住,免得他腦子一熱想不開來算計我們。”

“人家可能只是丟了命,我們可是要把好不容易搞出來的網咖丟了從新找個地方搞,你說划得來划不來?”

“划不來。”

雖然感覺王玥話中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意思,但是還是十分從心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