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既然如此......”蔡姓之人見到下面群情激奮的在聲討新任的江夏太守,不禁感到忍心可用,正要說些什麼。

“等等。”一個聲音傳來,打斷了蔡姓之人想要說的話,說話之人正是肥胖之人。

“不知文老弟打斷本官,難道是有什麼話要說嗎?”最上首的蔡姓之人被肥胖之人打斷,不由的有些不爽的說道。

肥胖之人見到蔡姓之人的樣子,知道是對自己剛才打斷他的講話而不滿,於是對著蔡姓之人說道:“蔡兄不要誤會!文某沒有其他的意思,文某隻是想提醒蔡兄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蔡姓之人聽到姓文的肥胖之人的話,不由的不解的對著他問道。

“在下只想提醒蔡兄的是,不知道蔡兄注意到了沒有,這新任的太守這次殺的可都是我們的人。

太守府中文某不相信他黃祖就連一個人都沒有派去,更重要的是文某不相信這新任太守就發現了我們的人,卻連他黃祖的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姓文的肥胖之人向蔡姓之人和在座的諸位提醒道。

“是啊,怎麼這次新任太守殺的都是我們的人?連黃祖一個人都沒有殺,這也太奇怪了吧?”瘦高之人此時聽到文姓肥胖之人的話,不由的恍然大悟一般的驚訝道。

“你是說...這黃祖跟這新任太守的小子是一夥兒的?不可能吧?若是他們有聯絡我們怎麼會一點訊息都沒有?再說了,聽荊州家族那邊的訊息說,這新任太守可是剛來荊州沒多長時間啊,又怎麼會跟黃祖和黃家勾搭上?”蔡姓之人聽到文姓肥胖之人的話,如何不能聽出其話中的意思,不過卻是有些懷疑的說道。

“蔡兄,這並非不可能的,這新任太守雖然只是表面上剛到荊州,可是別忘了他父親可是刺史大人,難保刺史大人跟黃祖沒有過什麼利益交換,要知道當初江夏太守一職尚未定下來的時候,黃祖可是親自不遠千里親自跑過好幾次刺史府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荊州這片土地之上,以蔡兄的蔡家和蒯家的勢力最大,想必黃家還有刺史大人都能夠感受得到,難保他們不會聯合幹些什麼事情出來。”文姓的肥胖男子對著最上首的蔡姓之人說道。

“應該不會吧?這刺史大人可是娶了我蔡家的小姐,又怎會對付我蔡家?”最上首的蔡姓之人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蔡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文姓肥胖男子語重心長的對著最上首的蔡姓之人說道。

聽到文姓肥胖之人的話,蔡姓之人不由的點了點頭,感覺文姓之人說得確實有些道理。

“按著文兄的意思,這黃祖會和這新來的小子一起對付我們嗎?若真是那個樣子,黃祖掌握著江夏最重要的水軍,而那新來的小子確實名義上的太守,到時候我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啊。”高瘦男子不由的有些擔憂的說道。

“是啊,在下也正是有此思考,所以才要提醒蔡兄一下,一定做好最壞的打算。”文姓肥胖之人對著最上首的蔡姓之人也是對著眾人說道。

“文兄,雖然我們現在這樣懷疑,不過我覺得不一定像文兄所說的那麼嚴重啊。”最上首蔡姓之人聽到文姓肥胖之人的話後,思考了半晌對著文姓肥胖之人說道。

“文某這些都只是些猜測罷了,文某當然也希望事實是新任的太守大人跟黃祖只見沒有什麼糾葛,文某隻不過是提醒蔡兄做好一切可能發生狀況的準備。”文姓肥胖之人對著最上首蔡姓之人說道。

眾人聽到這裡,大家方才不由的鬆了一口氣,暗道這只是文姓肥胖之人的臆測罷了,應該不會發生的。

就連最上首的蔡姓之人也不禁暗鬆了一口氣道:“事情不一定像文兄所想的那麼嚴重的。”

“希望如此吧!”文姓肥胖之人見到眾人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是升起一種不安的感覺。

正在此時,外面有下人求見,說是有急事要稟報。

蔡姓之人趕忙讓來人進來,來人來了之後馬上就說了一句讓在座的眾人目瞪口呆的話:

“稟告蔡大人,那新任太守大人去黃祖的水軍大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