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澤宇公司的新年Party,他送曉斐回家。兩人在車上吻別時,他問她:“親愛的,藥吃完了嗎?我叫美國的朋友再寄。”

“藥還有,不著急。”

澤宇看一下時間,自語時間差不多了。曉斐奇怪什麼差不多了?卻被一臉頑皮的他叫出車來:“去叫小小斐下樓看雪!記得要穿厚一點喔。”

曉斐被他弄糊塗了,望著天上一片晴朗沒有絲毫要下雪的意思啊,“搞什麼神秘啊你!”

隔一會兒,從樓上抱下女兒來。女兒突然掙脫下她的懷抱,歡呼起來:“雪花、有雪花,好美啊!”

曉斐這才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看著片片飛雪而下,不遠處澤宇站在那裡對她們微笑。“這是??”

“叔叔,你真是魔法師啊!是你讓天下雪的嗎?”

“是啊,這是叔叔答應你的新年禮物,有驚喜嗎?”

“好驚喜呀!”小小斐一下抱住宏澤宇。

曉斐不禁說:“不愧是少爺,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但這樣太燒錢了吧。”她發現位於樓側的造雪機和幾名工作人員。

“偶爾一次,只要小小斐高興,你喜歡嗎?”

雪粒越來越大,越來越多潔白的雪花飛落在地上,他們的衣上,不久眼前這片水泥地已經變成一片銀白色,吸引來不少小區內的大人小孩來觀賞,大家議論紛紛讚羨不已。

“你早有預謀的。”曉斐半嗔半怪地說他,但心裡卻溢滿著甜蜜,試問哪個女子不喜歡這種浪漫呢?!

……

回到家裡,曉斐想起該吃藥了,這兩天過年家裡又亂自己又興奮,都快忘記這回事。可是明明就放在房間窗臺上的藥瓶子不見了,書架上、抽屜裡,旮旯角里她都找過一遍還是沒見,便喊道:“媽——有沒有看到我的藥?”

杜媽媽過來問:“什麼藥?咋咋呼呼的。”

曉斐向後捋著擋到眼睛的流海說:“就是澤宇拿給我的藥。”

“我想起來了,那天我還看見它在你筆記本旁邊擱著呢,就那裡。”媽媽指指大理石窗臺面兒。

“可是現在找不到了,不知道小小斐有沒有拿。”

“她我一直盯著呢,沒看見她拿,要不明天等她醒了我問問。可能是你放在哪兒忘記了,再找找。對了,我和你爸都想知道今天你去那邊出席那什麼……”杜媽媽想說Party說不出來。

“哦,還行吧。”

“什麼叫還行吧,大家對你看法怎麼樣?”

“就是跳個舞吃個東西,澤宇和邱彬一直跟我在一起,其他人我也不認識,不過我想透過這次他們都知道我這個人了吧。就這樣,沒什麼特別的。”

“看你說的,你又不醜又不比別人差哪兒,看來不久以後澤宇就會來提親了。”

“瞧您說的,這年頭還有提親這麼土的說法,你慢慢等著,但最好別太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