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有些不屑。

又仔細看了看桌上書籍的名字:

《如何戒色》

……

老實講,今天一大早醒來,就有些心神不寧,感覺像是忘記了什麼事情一樣。

到了中午的時候,才想起之前的錢還沒有打。

下午去提前預支工資,結果這次不知道局長哪根筋不對,就是不簽字。

看著手裡算好的打款單。

皺起了眉頭。

他每隔一個月,都要給以前隊員家裡寄一些錢過去。

最近那群隊員家裡來信,有人感染了柯西法爾傳過來的瘟疫。

需要用到最新的特效藥治療。

這個月要的錢就要多很多。

愁的他一個勁的吸菸。

在軍隊的時光裡,他可不是什麼少爺兵。

退伍後,對外宣稱是文員,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

他們之前在部隊裡,是見不得光的那種特殊小隊。

死了後也不會追授什麼英雄烈士之類的。

他唯一一次授勳,也是在完成最後一次任務結束,回到首都後,在幾個重要政要見證下,由皇帝秘密授勳的。

那勳章是他七名隊友的命換的。

他受之有愧。

因為所謂的保密條令,帝國就再也沒管過這些死去兄弟的遺孀了。

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給這七家打錢。

最開始有家裡的幫助,這些事情都沒問題。

後來老爹想讓他回首都,於是斷了他的錢。

將存款花光後,現在的每個月都需要為了錢發愁。

想到錢,他就想起諾亞了。

突然腦子裡某個地方被撩撥了一下。

他陡然發現,這個想法怎麼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揉了揉額角,感覺腦子有點昏昏沉沉的。

海風颳了進來,一粒黃豆大小的冰粒落在他陽臺外的空花盆裡。

“哎,又下冰雨了……”

他搖了搖頭,這會兒海風一吹,翻動著桌上的書。

端著菸灰缸和酒杯,他往屋裡走去。

剛進門的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