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沙漠風格獨特服裝的騎兵,在放慢速度瞄準擊的時候,不心被我追上了,當他看到邊戟影飛掠,正要催馬逃離現場時,就感覺手中的韁繩一鬆,胯下的戰馬忽然垮塌了下去……

一匹戰馬還來不及發出最後的哀嚎,就被我一擊斬為兩半,上面的騎兵瞬間摔落在地上,手中的長管獵槍也飛出老遠。

眩目和混亂之中,他只感覺腦袋被一隻鋼鐵質感的手掌握住,一句語氣邪惡的話語在他耳邊響起。

“回答我……你是否聽過沙福林大饒名號?”

他渾扭動,想要掙脫我的鉗制,卻像上岸的魚一樣蹦跳無效,嘴裡驚慌地喊著:“什麼……什麼沙福林……從來沒聽過!”

“那你可以去死了。”

我淡淡的語氣像是來自地獄的審判,之後的事,就已經與他無關了。

獨眼中年人也騎在一匹戰馬上,睜眼裂地見我問話後,我的左手就像捏碎西瓜一樣將那個可憐鬼的腦袋捏爆,渾然不在意自己的上沾滿了噁心的腦漿。

而這個魔鬼,竟然還咧嘴笑了一下,用目光尋找著下一個受害者。

我其實只是尷尬地笑了一下,對於殖民者系統這個碎顱的惡趣味表示不滿。

難道因為我的左臂甲夠強夠硬,就非要用它做這麼倒胃口的事嗎?

我手裡這麼長的一根鋼鐵長戟,難道只是擺設嗎?!

槍彈還是密集地朝我臉上招呼,卻被殖民者系統玄之又玄地打飛,只留下無威脅的攻擊用體隨意接收。護甲抗完結構抗,這就是我的防禦方法!

這種奇異的況也給擊的騎兵們一個錯覺,似乎自己再努力一點,就能夠把彈道糊在我的臉上,打出一個貫通前後腦的致命傷口。

但等著他們的,是冰冷的戟鋒劃出殘忍的弧線,將馬背上的騎士捅落在地,隨後一把一個抓碎他們的腦袋……

“你到底想幹什麼!”

在我連續斬殺了7個人,這種獵殺化為被捕獵的壓力下,獨眼中年人終於停下了奔跑,面含怒意地質問著我。

佐菲這個名號在酒館已經用過,還是不要再用了,不然容易被認出來。如果要披個新馬甲的話……既然我剛才殺了七個人,不然就化一下七爺?

我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我是來自M78星雲的恆星觀察員,因爾等無禮地對待吾主名號,特來取汝首級!交出褻瀆沙福林大人名號的犯人,否則這裡的人都要死!”

“……混賬,你到底是誰!”

我不屑地一笑,將長戟往地上一頓,理直氣壯地道:“哼,我只是平平無奇的一介文官,你可以叫我……”

“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