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原本的十字弩手們也被合在了一處,上的弓弩替換成了威力更佳強大的突擊步槍,子彈分配也向他們傾斜,每個人都在原地熟悉起了裝彈上彈夾開保險的步驟,以最快速度熟悉手上的精良武器。

這些手的定位很明確,必然要他們充分發揮弓弩練就的擊技巧,用手上的突擊步槍在關鍵時刻架起一片彈幕,輸出最多的傷害,殺傷對方的進攻鋒面。

最後,二五仔指揮官還別出心裁地把奴隸們編成了十人一隊的隊伍,各個穿上殘缺不全的吉利服,每一個小組裡還發放有一把突擊步槍和十字弩,其他的人配備短刀、木棍這些武器。

從伊頓的安排上,我能猜出這些純奴隸的十人小隊,最重要的作用不是正面戰鬥,而是佈置在戰場附近作為疑兵,吸引火力製造佯攻,若被包圍即使全滅也不可惜,犧牲他們甚至能創造難能可貴的進攻間隙。

我最後看了他們一眼,緩步從這些人的前走過,感覺到種種不一樣的目光,唯一共同的就是緊張緒。

“去吧,這一戰為你們自己而戰。”

我冷冷地看著面前這些人,我當然知道里面有一些是趕鴨子上架,甚至一些是騎虎難下才參加的人,但這些不重要。在群體的災難面前,個人的意願顯得微乎其微,誰代表了群體的意志,誰才能擁有話語權。

而他們中想要活下去的聲音,已經蓋過了一切的異議,即便是要從死神出沒的山谷裡穿越才能保有生機,他們也不會再表示抗議了。

隊伍走之前,我讓光頭男拿出了先前藏起來的兩杯啤酒,鄭重地用厚木杯盛著端了上來,走到了二五仔指揮官面前,將其中一杯塞到他的手裡。

“臨走之前,我還有句話要交代。”

我神態溫和地看著他,緩緩說道:“你是我招募到唯一擅長打仗的人才,如今你也加入了我們的勢力,我對你的期望還是很高的……”

二五仔指揮官眼神一亮,有些激動地要開口,卻被我攔住。

“此去千難萬險,困難重重,也不知何時能夠回還。在這裡我希望你記住一句話,叫做寧念家鄉一撮土,莫他國萬兩……金……你拉我幹嘛?”

可能是光頭男那大瓦數的腦袋在我面前熠熠生輝,導致我說著說著好像腦子裡又串了臺,不由自主地從地上抓起一把土,就要灑到啤酒裡讓對伊頓喝下去。

幸好我隱約感覺不對,伊頓也心疼地看著我手上的啤酒,連忙抓住我的手,將灑土的動作打斷,“大人!不要浪費啊!”

我連忙把手上的土一丟,趕緊開始了瞎扯,瞬間改口說道:“……不至於不至於!我是說,你指揮他們在外打仗,手下又有這麼多的親兵部曲,一定要好好地打,好好地表現,為我分憂。如果你這次做得好,以後領地裡的部隊也交由你管理,豈不美哉?”

伊頓的表一頓,似乎心裡飄過了很多的念頭,如瀑布一樣地開始了緊急思考,隨後連忙接過我手裡的酒,大口灌下一飲而盡,義正言辭地說道:“大人,您說的我不認可!這個領地只有一個領袖,也只會有一個聲音!這仗不論勝負與否,我都會將士兵交回給您指揮,沒有您的許,絕對不會擅自行動!”

我和他的空杯碰了一下,面色古怪地把啤酒喝完。

感覺哪裡不對……

劇本怎麼跑到杯酒釋兵權上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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