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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格雷臉上也露出了了然的姿態。

我繼續說道:“這個地方不僅是秘密基地,也是我們進行戰術籌劃的地方。我們所坐的桌椅,地位和那些武器一樣重要。因為在這裡,我們將武裝自己的頭腦。想當英雄,就要學會用腦子!知道了嗎,格爾弗雷德!”

“知道了!不對……格爾弗雷德到底是誰啊!”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面帶微笑道:“你爺爺不是把你幹的事情,當成瞎胡鬧嗎?那我們就胡鬧到底,拿出天下無敵的鬧法,讓他們看看,我們到底有多少能耐!”

“格爾弗雷德,最終整備!我們得把所有用得上的東西準備上!”

“是!老大!”

…………

在不為人知的山裡,有著一間破舊的木屋。那裡的門外雜草叢生,無數的蔓藤攀爬上了木板牆,勾連在籬笆之間,奮力侵蝕著人造的痕跡。

這個地方隱藏在某個密林的深處,某個水潭的邊緣,某個峭壁的界限,某個無人的長淵。與其說它的建造目的是讓人居住,還不如說是為了讓人知難而退。即便有人在山林穿行中瞥見了這裡的一角,也不會生起半點探尋的意思。

但是現在,這裡久違地迎來了兩個訪客。

哈里斯攜帶警用手槍,抓住哥茨的肩膀,將他半扛在了身上,艱難地在山中前行。

哥茨的臉色已經明顯緩和,但是身上的傷口並沒完全恢復,每走一步都伴隨齜牙咧嘴的表情,卻倔強地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直到走進了小屋,他才癱倒在地上,隨後艱難坐起來,看著哈里斯在那裡清理掩蓋痕跡。

哈里斯並沒有戴著警察的大蓋帽,頭髮被汗水打溼,凌亂地覆蓋在額頭上。

“哥茨,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失敗了!”

哥茨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一個意外而已,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成功的。”

“再一次?你看你現在,連半次機會都沒有了!”哈里斯憤怒地對他說,尾音卻明顯收斂,彷彿怕被屋子邊上的蟲鳥聽了去。

“今年的異動已經明顯到了極致,我早就跟你說過,必須兩個人一起行動!”

哥茨卻沉默了下來,兩眼無神地看著他,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無力:“兩個人?絕對不行……我們付出的代價還不夠嗎?那裡根本不可能……”

哥茨的眼神彷彿失去了焦點,世間的一切都無法在他眼中留下色彩。

“我的父親……胡克老爹……已經證明一切了……還有當年愚蠢的我……漢娜……”

哈里斯從他口中聽到這些黯然神傷的名字,忍不住安靜了下來。他其實一直都理解哥茨的苦衷,但是痛苦並非人類天生共有的感情。往往只有接觸了苦痛,才能理解別人的苦痛,那最終的結果就是悲傷容易蔓延,卻不會自己治癒。

哈里斯站在破舊的木屋裡,羨豔著無知卻執著攀爬的綠蘿。他看著痛苦不已的哥茨,心中的計劃逐漸堅定了起來。

他心中默想。

“如果非要有一個終結,那就讓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