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源稚生都將自己的身份降低到這個程度,徐言還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不過他還是在考慮要不要在某個地方點一把火,天皇宮不好動,一個小小神社還是很好弄的。

“我相信徐君不會的,既然如此,我就將繪梨衣交給你了,之後的佈置我會在暗中進行,繪梨衣的訊息我也會散佈出去。”

“這一次,我要將猛鬼眾徹底打痛,讓他們短時間翻不起身!”源稚生目光如刀,宛如鷹隼。

“徐君可以帶繪梨衣先回源氏大樓,兩天後我會安排好所有事項。”源稚生拿起長刀,“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呸,還說我不把繪梨衣的安全當一回事,結果背地裡就連怎麼陰猛鬼眾的手段都想好了。”

看著源稚生離去的背影,徐言忍不住吐槽,但吐槽歸吐槽,他既然敢做出這種事就自然有著深度的自信,就算他現在戰鬥力十不存一,弄死龍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不過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猛鬼眾不是因為有一隻龍王所以肆無忌憚麼?徐言這一次就要徹底拔掉他們的爪子,作為猛鬼眾覬覦繪梨衣的代價。

…………

時間流逝,距離上一次與源稚生的對話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

徐言和繪梨衣在天皇宮的一處院落也住了兩個多月。

住在這裡的外人不止他們二人,凱撒一行人在半個月前也搬了進來,猛鬼眾烽煙四起的亂勢已經徹底被打壓下去,徐言太過無聊就把他們也拽到了這裡。

“四個二!”

四張牌被徐言扔到牌堆中,他的手中一張牌都不剩,剛才那是他最後的手牌。

“啊啊啊啊!又輸了!”諾諾使勁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幾乎要原地爆炸。

“別賴賬啊,願賭服輸,我家繪梨衣還沒說什麼呢。”徐言嘴裡警告,伸手拿起一旁的透明膠帶和白紙本。

“姑奶奶我是那樣的人麼?你不要誣陷我!”諾諾頓時炸毛,本就輸的心氣不順,被這麼一說心情更加不爽了。

“別以為我剛剛沒看到你偷偷摘下來一張紙條塞進口袋裡了,雖然你臉上紙條多但我還是知道數目的。”徐言嘴上說著,手上動作一點不慢,撕下一張紙條用透明膠帶粘在諾諾臉上。

之後他又如法炮製,將另外一張紙條粘在繪梨衣臉上,做完這些的徐言開始洗牌。

難怪諾諾如此暴躁,此時她和繪梨衣兩個女孩子臉上貼滿了白色紙條,兩個女孩都有著一頭紅色長髮,臉上都是白燦燦一片,除了眼睛幾乎將整張臉都貼滿。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徐言卻不同,他的臉上只有寥寥幾張紙條,彰顯著他恐怖的勝率。

這是在凱撒一行人來到這裡之後由諾諾提議的遊戲,徐言老家那邊家喻戶曉的遊戲——歡樂鬥地主。

不過這個遊戲過程對於諾諾這個發起者來說一點都不歡樂。他們一共六個人,分成兩隊,蘇茜楚子航這兩個中國人帶一個凱撒,徐言和諾諾帶繪梨衣。

凱撒三人只是簡單嘗試幾次就放棄了這個遊戲,楚子航和蘇茜這兩個獅心會的成員更喜歡在閒暇時鍛鍊自己,而凱撒看著自己的勁敵放下休息去鍛鍊,自然也是坐不住的,至此也加入了鍛鍊的隊伍。

隻身下徐言諾諾繪梨衣三人組,這兩天這遊戲幾乎就是他們最主要的休閒娛樂方式。

諾諾的噩夢就是在這時候開始的,徐言在確定繪梨衣學會這個遊戲之後就不再放水,勝率幾乎達到了恐怖的百分之九十以上。

他們的失敗懲罰就是將臉上貼上一張白色紙條,這些東西幾乎就是為諾諾和繪梨衣二人準備的,這兩天他們硬生生耗費了三卷透明膠帶。

今天這才開始沒多大一會,兩個女孩臉上就已經沾滿了紙條,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們在扮鬼。

一開始徐言還會悄悄放水,但後來看繪梨衣無論輸贏似乎都樂在其中,小姑娘更享受的是遊戲的過程。而且繪梨衣也並非一直輸,在與徐言成為隊友的時候她也有贏過。

倒是諾諾體現了什麼叫做又菜又愛玩,明明自己的牌很一般卻總是想要叫地主逆天改命,所以最後輸得最慘的也是她。

“師弟,我記得你得言靈是剎那,你不會趁著我們不注意的時候作弊了吧?”諾諾捏著剛剛被貼到臉上的最新紙條,咬牙切齒的問道。

不怪諾諾有這樣的疑問,主要是徐言這傢伙牌運超級棒,幾乎每次都有二有鬼,牌也很順,很多次都在諾諾以為自己要贏的時候被絕地翻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