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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溫良重新回到大廳時。

那個先前被他擊倒的男人已經被拖上了救護車。

而周圍人看向溫良的眼神中都多了一些畏懼。

剛剛經過醫生簡單的診斷。

那人已是顱內出血,需要立即進行高風險手術。

否則將有生命威脅。

而且即使手術成功也有很大可能造成肢體偏癱、失語等可能。

基本上可以宣告此人喪失了行為能力了。

以後再也不能罵罵咧咧了。

看著對他畏如蛇蠍的人們,溫良感覺到了無趣。

端著酒杯到了側廳正想尋找卡羅琳的蹤跡。

結果撞見了泰勒正在打馬特。

而旁邊那個濃妝豔抹的馬特母親正在勸架。

看樣子是泰勒撩了馬特母親,正準備上下其手時被馬特撞見了。

好友想上自己母親?這是給他找個爹的節奏?

於是馬特就不能忍了,上去就是一個沉重的右擺拳。

但泰勒也不是吃素的,都是橄欖球隊裡的主力,泰勒還是隊長來著。

自然有兩把刷子。

泰勒反擊的一拳就將馬特擊倒在地,然後騎上去左右開弓。

一副不把人打死不罷休的樣子。

絲毫沒有記起眼前人是自己好友的身份。

卡羅琳正在一旁手足無措地想勸架。

可是怒火上頭的泰勒直接抬手一推將卡羅琳推了個踉蹌。

幸好溫良伸出手攬住了卡羅琳纖細的腰肢。

卡羅琳連忙回過頭來,見到是溫良,鬆了一口氣後,飛快說道:

“快阻止他!泰勒不知道怎麼了,完全不像他自己了!”

溫良心下明白泰勒心中的無名怒火來自於哪裡。

作為狼人血脈的後代,泰勒內心中的狼人血脈需要殺死一個人才能解放。

這驅使著他情不自禁地下重手。

這是血脈的影響,無關乎他本人的意志。

正在泰勒舉拳準備再度打下去時,溫良伸手握住了他的拳頭。

“可以了,到此為止吧。”

泰勒面露猙獰之色,舉著另一隻拳頭就向溫良的臉上打來。

毫不意外的再度被溫良接住。

溫良定定地看著泰勒那隱隱有黃色呈現出來眼瞳,沉聲說道:

“我說,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