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溫良手裡再度浮現了那根任勞任怨的針筒快若閃電般扎向了安娜的左胸。

安娜下意識想護胸的動作做到一半硬生生的停止了。

她相信溫良不會害她。

接著是蚊子咬般的痛感,然後是一股撕心裂肺似的劇痛。

源自於心臟的源血被溫良用針筒抽了出來。

源血消失後,安娜的面色不由得變得更白了一些。

看著我見猶憐的安娜,溫良決定還是解釋一下:

“抽出源血會在短時間內使你虛弱。

不過現在的你即使是虛弱狀態,也應該比以前更強才對。”

安娜點點頭:

“確實,只是我腦海裡的嗜血慾望要比往常熟練的多。

我現在能清楚地聽見你的血液在血管裡流動的聲音。

我心底一直有個聲音讓我去撕碎你的喉嚨。”

溫良笑了笑:

“你沒這樣做是對,上一個這樣做的人,被我團成球踢回了家。”

聽見溫良所說,安娜顯然是想起了達蒙的慘狀,嘴角不由露出了笑容:

“是啊,那可慘了。

對了,謝謝你送我的禮物。”

谷溫良搖搖頭:

“哈,這可不一定是一份禮物。

千年以來沒有出現新的始祖是有道理的。

舊始祖們可不一定會放任新始祖來挑戰他們的權威。”

想到始祖們的殘暴,安娜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特別是克勞斯,簡直就是噩夢的代言人。

見過克勞斯的人都說他喜怒無常,最好最好不要跟他扯上關係。

但是……

安娜抬起頭,用兩隻帶著紅瞳的眼睛望向了溫良。

“你會保護我嗎?”

溫良看著如兔子一般的安娜,訝然失笑。

摸了摸她柔順的黑髮說道:

“當然,你現在可以算是我的人了。”

安娜有些手足無措地說道:

“是不是太快了?”

溫良微微一笑,解釋道:

“哈,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你是站在我這一邊了。”

“哦。”

安娜的語氣裡有著一點點小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