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雙手枕著後腦勺:

“好啊,女士優先,我先讓你一招。”

澤德翻身上馬,妄圖在一開始就給溫良這批野馬一個下馬威。

奈何馴馬的頻率越快,那過程就越是顛簸,體力耗費速度就會大大加快。

沒多久時間,騎馬的澤德就香汗淋漓,氣喘如牛。

溫良這馬,實在太野了。

如此高頻率的馴馬之下,他竟然仍是遊刃有餘的樣子。

反觀澤德。

任憑她用盡渾身解數也沒得辦法。

反而將自己的力氣用得一乾二淨。

接下來估計只能被迫承受反擊了。

眼見澤德無力再戰,溫良嘴角微翹,露出一絲笑容:

“現在該到我反擊了吧?”

接著澤德驚呼一聲。

整個人就被溫良扯到身下,擺出了跟拉布拉多一樣的姿勢。

“中場休息完了嗎?接下來才是下半場呢!”

“等等,你先聽我說,哦fxxk你能不能先停一下”

很快,澤德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馴馬這事,還是得體力更勝一籌的男人來做。

就像溫良,做得就比澤德要好太多了。

不一會兒,桀驁不馴的野馬在溫良的胯下就變得乖如小狗。

看著已經翻著白眼的澤德。

溫良微微一笑:

“怎樣?現在相信我同時馴兩頭馬沒有問題了吧?”

意識模糊的澤德,只能無力的恩恩一聲。

然後繼續沉浸在餘韻中不可自拔。

這衝上雲霄的感覺,簡直讓人慾仙欲死。

誰說最先累趴下的都是牛?

那只是因為那牛不是拿非利牛罷了。

溫良簡單地收拾完之後,跟澤德打了個招呼。

澤德懶洋洋地說了聲好後。

溫良就拍動著翅膀飛離了這裡。

他現在要去改變jo的既定命運。

希望不會牽連出一些不可知的事情出來。

(看看會不會少字數吧,少了就只能改一改司機內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