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點微醺的表情看向了康斯坦丁。

“嘖,這種黑巧克力可不是我理想的玩伴。”

“哦?那你理想的玩伴是什麼呢?”

“當然是你這種絲滑巧克力型別的。”

澤德聽著溫良直白地表露喜歡,也不客氣,直接環過溫良的脖子擁吻起來。

興到情濃時,兩人也顧不得跟康斯坦丁打聲招呼。

直接找了間‘熱鬧’的廁所進行了一番體液的交換。

在達到了精神的大和諧之後。

溫良神清氣爽地從女廁走了出來。

一個剛上完廁所,正在洗手的高中生模樣的小姑娘一臉玩味地看著溫良。

還給溫良亮了亮她手上愛心形狀的銀紋身。

溫良看著明明稚嫩,卻硬是把自己打扮火辣的女孩,笑眯眯地說道:

“小姑娘,你是用了誰的身份證溜進來的?

這裡可不是未成年該來的地方。”

那高中女生嗤笑一聲:

“大叔,你管得也太多了,不想爽就拉倒。”

說完後笑嘻嘻地離去找自己的狐朋狗友去了。

溫良搖了搖頭。

叛逆期的孩子總是要受傷了才知道年長者說得也不完全是錯的。

“怎麼了?”

正用溼巾擦著嘴唇的澤德從廁所中走了出來。

溫良笑笑:

“沒什麼,突然想勸個小孩從良而已。

現在想想確實有些多餘。”

澤德瞥了一眼女孩離開的方向,突然眼神發直,竟是進入了靈視狀態。

溫良見狀不由嘀咕道:

“這出來玩一下都能碰見麻煩嗎?這黑暗力量復甦得也太快了吧。

澤德,你發現什麼了?”

“這是一間看起來廢棄已久的屋子,屋子的床上躺著三個已經腐爛的女孩。

女孩的身上穿著陳舊的婚紗,脖子上有紫色的勒痕,看起來像是被人謀殺的。”

“這麼說來,這女孩有危險嘍?

說實話,還是讓她吃點苦頭再救她更好。

否則以後還這麼出來玩,遲早會出事。”

溫良聳聳肩,不介意順手救女孩一次。

前提是得給女孩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