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良的攙扶下,迪恩艱難地站起身來。

幸好JO也隨後趕到,兩人一齊將迪恩扶回了酒吧當中。

JO馬上取出酒吧常備的急救藥箱,將傷口附近的血跡擦掉。

然後粗暴地將醫用酒精灑在了上面,強行消毒。

迪恩發出了一聲殺豬似地慘叫:“啊!我需要一瓶威士忌!”

溫良笑著從櫃檯上拿了一瓶他最愛JACK DANIEL牌威士忌拋給他。

“謝了,你怎麼知道我愛喝這個?”

“大概是因為我們喜歡同樣的車,所以也會喜歡上同樣口味的威士忌吧。”

“好了,別閒聊了,我要動手了。”

JO將手術刀、手術鉗用火高溫消毒後。

直接將迪恩左肩上的傷口割開,準備夾出卡在肉裡的子彈。

迪恩猛喝一口威士忌,“天吶!太痛了吧!”

JO眉頭一皺:“別跟個小孩子似的,我馬上就好了……好了,取出來了。”

JO將夾出的子彈丟在了裝滿醫用酒精的酒杯中。

然後拿出醫用紗布蓋在了迪恩的傷口之上。

迪恩瘋狂地喝威士忌麻痺著自己。

“你就跟個屠夫一樣!”

太粗暴了,迪恩心下感慨。

“不客氣。”JO的手中再度加重了力道。

“嘶——我們這樣就好了嗎?”迪恩倒吸一口涼氣後問道。

“你就不能給我兩分鐘幫你包紮好傷口嗎?你死了可幫不了山姆了!對了,你怎麼知道他被附身了?”

JO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迪恩看看溫良:“我不知道,是他告訴我的。”

JO的美目看向了溫良。

溫良笑了笑道:

“惡魔就算能得知附體者的記憶,但是生活上的一些小習慣他還是很難模仿的。

比如,行事風格。真正的山姆是永遠不會對朋友下手的。”

“是的,他的那副輕狂的面孔確實跟兩個人似的,對了。

我想知道惡魔是不是一直撒謊的存在?他們也偶爾會說實話嗎?”

JO終於丟擲了她真正的問題。

“有時吧,特別是當他們知道真相更能擊潰你內心的防線時。怎麼了?那惡魔和你說什麼了嗎?”

JO一陣沉默,然後語氣複雜地說道:

“那個惡魔說在加利福尼亞州,惡魔之門水庫那裡,是你父親殺了我父親,而不是惡魔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