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背後的壁畫裡就伸出一雙滿是漆黑煤灰的雙手抓住了他的脖子。

康斯坦丁剛想有點動作,他就看見溫良淡定地伸出手。

將抓著他脖子的手指,一根一根掰斷。

到頭來,除了脖子上有十個手指的黑印外,溫良並無大礙。

溫良轉身面對這個試圖從牆上走下來的惡靈,福至心靈地說了一句:

“惡靈退散!”

惡靈一聲尖叫!接著就如牆粉一般簌簌落下,消失不見。

溫良這句話竟是意外地觸發了神言!

康斯坦丁在旁看得目瞪口呆。

“你……這是咒語?”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他從未見過如此簡短的驅魔咒語。

更為關鍵的是他沒有感受到溫良是向誰借來了力量。

他這股力量更像是從他體內迸發出來的。

而不像康斯坦丁有時為了驅魔。

甚至不惜藉助更強大惡魔的力量來完成對下級惡魔的驅離。

“這個啊?確實是咒語,我自己研究的,就是時靈時不靈的。”

溫良表現的很是淡然。

康斯坦丁滿臉不信,作為一個黑魔法學習者。

他認為所有的力量都有著其代價。

越是強大的魔法所需要交換的代價就越大。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

康斯坦丁也不再多問,轉而說道:

“這個教堂是被人刻意佈置成這樣的,我感覺那人不僅僅只是召喚了礦山哥布林。

以這種形勢來看,一定有更強大的惡魔被那人召喚到了此地。”

“所以你在懷疑誰?”

溫良覺得康斯坦丁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兩個人,一個是教堂原本的神父,教堂的遺棄只可能是神父背叛了信仰。

他有投身於黑暗的可能性。

另一個是蘭尼斯夫人,吉普賽人的巫術在業界可是相當有名。

而且她也有著報復丈夫及其公司的動機。”

聽著康斯坦丁的敘述,溫良有著似曾相識之感。

但他死活想不起後續。

他依稀記得當初聽見康斯坦丁劇集被砍之後。

他好像就棄劇來著,導致現在,兩眼一抹黑,連真正的兇手是誰都不知道。

不過按照這些蛛絲馬跡來看,他更傾向於一個人。

“或許我們還該再度拜訪一次那位蘭尼斯夫人。”

“正有此意,但我得先去換身衣服。”

康斯坦丁指了指自己被淋溼的衣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