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叫來幾個兒郎將一頂新的帳篷支起來。

再拿來一個燒地通體漆黑的火盆加一卷毛皮。

這就成了溫良今晚的住所。

雖然簡陋了點,但好歹不用在冷風中挨凍。

況且今晚,溫良想要去‘偷’一個人。

當了半年和尚的他,在看到瓦邇的那一刻,荷爾蒙就在蠢蠢欲動了。

至於失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溫良裝作閒聊的樣子,很容易就從口風松的託蒙德嘴裡得知了瓦邇帳篷所在。

託蒙德多少察覺了溫良的意圖。

他沒有阻止,反而神情興奮地鼓勵著溫良。

“你要知道瓦邇的實力,很多成年男子都不如她,所以以往只有她‘偷’男人的份。

而從來沒有男人成功偷到過她,或許你晚上可以待在帳篷裡,她會來偷你也說不定哦。

我當初在隆冬時節,就十分想念附近那個強壯又漂亮的女人,想她想到受不了了。

我直接冒著風雪前去找她,將她抱住,即使她激烈反抗也無濟於事。

當晚她的熱情簡直讓我難以忘記,讓我好好享受了一晚。

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我的身上都是傷口,那活兒被咬掉一半……

嘿,你可別重蹈我的覆轍。”

託蒙德笑著離去。

但他所說的話,聽得溫良胯下一緊,這是在嚇唬他吧?一定是的。

溫良在帳篷中百無聊賴地等待著夜色的降臨。

待得夜色濃厚之際,溫良悄悄摸向了瓦邇的帳篷。

他還沒到位置,瓦邇帳篷裡就滾出了一個屁股上插著利箭的野人。

顯然是聽說賈爾死了,想試著來‘偷’人的。

溫良刻意等到帳篷裡亮起的油燈再度熄滅之後,悄悄摸進了帳篷之中。

沒想到帳門底下居然放著一團新雪。

溫良一腳踩下去就心道不好,新雪松軟,極易發出聲響。

果然。

“誰?!”

伴隨著疑問的是一根利箭急速射向剛剛發出聲音的位置。

幸好溫良早有心理準備,當即一個前空翻,躲過了這射向胯下的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