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將手中把玩的手槍遞給武器師傅。

武器師傅將信將疑地接過手槍。

很快,他就被這種極致的工藝給震驚了。

這工藝精度遠不是他們掄錘子所能達到的地步。

若說這種武器誰能做出來,恐怕只有許多年前覆滅的瓦雷利亞才有一絲可能。

這些異鄉人所攜帶的武器至少在工藝上領先了這個時代。

他的心裡已經信了幾分,這武器能給野人造成大規模殺傷的可能性。

更何況,溫良又拿出一把槍,射穿了牆上掛著的鋼板。

這種殺傷力,對脆弱的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

所以他馬上離開了兵器庫,去招來了伊蒙學士。

不一會兒,伊蒙學士就來了,一隻佈滿老年斑的手扶著事務官的胳膊。

他慢吞吞地在雪地之上小步挪動,細瘦的脖子上掛著沉甸甸的頸鍊。

“你們兩個,誰來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

瓊恩看了眼溫良,溫良向前一步:“我來說吧。”

“野人正往這兒殺來,不過他的南襲計劃已經被我們破壞了,基本無需擔心後方。

我們也弄清了曼斯沿乳河挖掘的原因,他是為了冬之號角,好在他沒有找到。

至少耶哥蕊特是這麼說的。”

“誰是耶哥蕊特?”伊蒙學士皺了皺眉頭,這名字一聽就像是個野人。

溫良看了眼瓊恩,瓊恩沉默一會兒,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她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野人,我奉命跟野人們一起行軍,一起用餐,一起睡覺。

所以她也是……也是我的愛人……”

伊蒙學士聽到這裡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突然出聲打斷了瓊恩的敘述:

“好了,不要再說了,瓊恩·雪諾,希望你沒忘記自己的誓言。

以後這種混賬話萬萬不可以再說出口了,她只是一個野人,明白嗎?”

瓊恩臉色黯淡,沒有回答。

“還有一個訊息要告訴你們,你們倆要做好心理準備。”

伊蒙學士刻意停頓了下後,看向兩人:

“你們離開長城之後,北境發生了許多事,臨冬城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