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掛著數柄他們訓練用的長劍。

旁邊鐵火盆的煤炭正在噼啪作響,但仍驅散不了這裡亙古不變的寒意。

溫良只覺得腹中一陣噁心,乾嘔出聲。

坐在板凳上昏昏欲睡的瓊恩立即醒來,見到這一幕,立刻扶著他,輕拍他的背。

在這裡,兩人只能互相依靠。

“有好點嗎?那傢伙真的是一點也不講騎士精神,盡然背後偷襲你,還下手那麼重!”

瓊恩憤怒地說道。

溫良反而沒那麼生氣,坐起身來虛弱地揮揮手:

“怪不得他,是我大意了,在來這裡之前他們都是些卑劣的出身,我早該想到的。

況且艾裡沙爵士說得沒錯,在戰場上可不會有敵人因你放下了防備而憐憫你。”

“我還在想該怎麼安慰你,你能這樣想是最好的,不過你這劍術還得和我練練。”

“哈,確實該練練了,不過他們這應該也有安排訓練吧……”

正當兄弟二人聊著溫良劍術為何如此糟糕時,一道充滿怒意地聲音從門口傳來。

“小雜種,你竟敢把我弄脫臼!”

瓊恩抬眼望去,正是剛才和他比斗的少年。

此時少年的身後還跟著三個成年人。

其中兩人瓊恩在來這裡的路上見過。

是在五指半島那裡逮住的強姦犯,隨後發配到絕境長城來當守夜人的。

他只知道少年名叫葛蘭,其他人他本就不想和他們有所聯絡。

因為這些人都是些只會欺負婦女的渣滓罷了,根本不知榮譽為何物。

瓊恩按下了想要起身幫忙的溫良,朗聲道:

“我不介意將你另一隻手也打斷。”

“嘿,這小子還真是囂張啊。”其中一個強姦犯獰笑道。

“那是因為你們都不行。”瓊恩無情地嘲笑道,

三個人冷笑一聲,向前逼近,瓊恩側身想拿起牆上掛著的長劍。

哪知一個強姦犯已經快步到他身邊將他的手扭到身後

“他讓我難看,我要卸掉他一雙手!”葛蘭怒吼道。

“呵,你已經長得夠醜了,還需要我給你難看嗎?”受制於人的瓊恩仍嘲笑道。

抓住他手的強姦犯將他的手用力往後一擰,一股劇痛直衝腦門。

但瓊恩就是忍著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