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解釋道:“就是那個格羅夫鎮的倖存者。”

埃倫恍然大悟:

“原來是你啊,我聽說過你的名字,怎麼不在格羅夫鎮待著,跑到內布拉斯加州來了?”

“那已經是座死鎮了,除了我,再無他人。”

說完後,溫良舉起黑啤,咕咚咕咚將整瓶幹下。

埃倫眼帶憐憫地看著溫良,一時忘了訓斥JO。

“唉,也是個可憐人,JO,今天他喝的酒水全免費。”

埃倫搖了搖頭,重新回到後廚。

溫良在後面高舉酒瓶:“謝謝阿姨!”

JO也無聲地用嘴比了個謝謝的字樣。

她明白剛才是溫良替她解圍。

“不過你來這是為了什麼呢?”

JO遞給溫良一個透明的酒杯,在其中倒滿了生啤。

“我來找溫家兄弟的,我做了一個不好的夢,有關於山姆的。”

溫良接過酒杯,喝了口後說道。

“夢而已,都是假的。”

JO不以為意。

“不,我曾經找女巫算過,她們說我的夢要是涉及到具體的人,那肯定有很大機率成真的。”

溫良臨時編造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畢竟巫術的神奇,JO應該也有說聽聞過。

果然,JO的臉上沒有露出太大的驚訝之色,她只是提醒道:

“女巫可都不是什麼好人,你可要小心自己身上沒有被她們標記巫術。

不過迪恩確實接了個案子,跑去了密蘇里州。

算算時間,順利的話,這兩天內應該回來了。

真想和他們一塊去,而不是守著這間酒吧當酒保。”

JO的神情裡充滿著落寞。

但是溫良也不敢開口說帶她去獵魔。

因為誰也沒法保證獵魔的途中不會出現意外。

很多老手都是因為一些小細節出的意外。

除了能無限復活的溫家兄弟,誰能敢保證自己獵魔永遠順利?

就是英國文人們都做不到這一點吧。

JO看懂了溫良的沉默,也沒有多說什麼。

在她看來,溫良只不過是個剛接觸獵魔沒多久的青年罷了。

她無非是想借著溫良的掩護偷偷離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