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暫時不能告訴你的事情,我保證事後我會完整的對你把事情說出來。

只要到了某一天,當某一個死去,那個時機到來。”

“我需要被迫喝下這份藥劑的人最終好好活下來。”

凱瑟琳無比鄭重又萬分卑微的看著那雙黑色深邃的眼睛對斯內普說,

“這一點非常重要,

西弗,算我求你。”

“第二個方子是解藥的藥方和製作步驟,我自己才擬的。”

“我的材料不剩什麼了,

但總算製作而成的藥物或許也僅僅只能衝抵一、兩杯至幻魔藥的效果。”

“另外,這些是禮物,”

“青春藥劑,”

凱瑟琳微笑著把早前製備藥品檢驗時的存貨拿給了斯內普教授。

“純血家族現在流行這個,但現在它有價無市。”

“如果你有不少純血統的逃脫罪責毒食死徒朋友,”

說到這裡,凱瑟琳特意停頓了下,似乎意有所指。

“人脈需要給予和維持,比如你能搞到他們無法獲得的好東西。”

“他終究要來,而現在你的佈局就應該很需要用上這些道具。”

“最後,

祝你聖誕快樂,

我的教授!”

直到出門,斯內普的眼前還是凱瑟琳的影子。

鄧布利多說,她那天出去是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是正經事。

而這一次,

斯內普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彷彿正在發生某些不好的事情,而他卻對此無從下手。

去禮堂的教工席位吃早餐的時候,一隻棕色的貓頭鷹給他帶來了一封信。

鄧布利多看著斯內普疑惑拿起看起來不薄的信,拆開信沒多久。

“你怎麼會!”

“你怎麼敢?!”

他就看見斯內普忽然放下了手中剛剛開始吃的早餐,抓起桌上的信封就走。

他走得太快,蝙蝠翼一樣的袍子在他的身後擺動,讓他看起來頗為氣勢洶洶。

“他在對著空氣發火?”

鄧布利多猜測,多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很多年過去了,除了莉莉,他似乎從未見過斯內普如此慌亂過。

凱瑟琳?

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