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我的院長,”

“你看的沒錯,我的確是失憶後恢復記憶的情況,可……”

凱瑟琳嘴裡溢滿苦澀,祖母綠的眼睛不自覺就盈滿了霧氣。

委屈,但我不想說的倔強刻在她的骨子裡。

她說,

“你也只能是我的院長,難不成還能變成別的什麼。”

“或許不能,或許能。”

斯內普覺得自己又一次太過沖動了,但錯過之後再一次追妻火葬場?

連屍體都埋了,每年10月1日與其說是凱瑟琳的祭日,倒不如說,是他的。

同樣的事情在經歷一次!

斯內普表示,大可不必。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我說了,你是教授,我是學生。”

“在學校裡,你是學生,我是教授。在畢業以前,你是學生,我是教授,凱瑟琳。”

斯內普的聲音像大提琴一樣低沉,很是好聽。

當他用不自覺的溫柔對凱瑟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淪陷僅在頃刻之間。

“畢業之後呢?”

“幾乎所有的英國巫師都來自霍格沃滋,凱瑟琳。”

斯內普凝視著凱瑟琳的雙眸,那依稀是多少個日日夜夜夢中才能見到的顏色。

“難道我選擇的伴侶,就必須限定在某一個範圍之內嗎?”

“這對我不公平。”

“你很清楚,你要的公平為世俗所不容。”

凱瑟琳用全身的心力剋制自己,用大腦封閉術試圖讓自己變得更為冷靜。

“無論是對我,對你,可能都不是什麼好事。”

“不僅你會遭受非議,把你力排眾議保下來的鄧布利多,你想過他沒有?”

“斯內普,我一直都相信你是一個冷靜自持,全身上下都充滿理智的人。

你剛才會對我說那樣的話,這真的不像你。”

“不是非要現在,

我可以等。”

“你應該記得的,我對你發過誓!”

沉默的空氣充斥著整輛車,斯內普能夠透過凱瑟琳動作的細節看出她在動搖。

他靜靜的看著她,小心翼翼的等著她。

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一時間就那樣彷彿整個人,整顆心都同凱瑟琳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