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醫生的水平很高,但我看他們的表情以及瞭解的資訊表明他們在此之前沒接觸過類似的手術。”

評審組主持專家點頭。

“高難度手術,沒有經過配合、磨練,臨時拉出來一個醫療組。”大和田博士冷笑,“我估計他們做的手術水平趕不上錄影裡的配合,看著強大,其實卻極度虛弱,根本不用擔心。”

評審組主持專家琢磨了一下,他覺得大和田深也博士的有點道理。

“如果手術出現紕漏,還請多多幫忙。”

“我估計……很難。”

“可以在患者的選擇上試試看。”大和田博士冷笑,“高齡患者,我想法蘭克福應該不缺,百歲老人,他們敢做麼?”

……

……

周從文等三人漫步在法蘭克福的街頭。

上一世自己沒少來法蘭克福,現在和幾年之後比,似乎沒有任何改變。

“周從文,國內的情況怎麼樣?”申天賜慵懶的問道,“我好多年沒回去了,很陌生。”

“就那麼回事。”周從文道,“你想聽哪方面的?”

“老闆現在在做什麼?”

“推廣胸腔鏡手術,準備用一己之力提升全國人均壽命0.5年左右。”周從文淡淡道。

“雖然知道這事兒和國內經濟提升、體檢常態化有關係,但不能不老闆的野望真心很搭。”申天賜感慨道。

“是不是有些後悔?”

“為什麼?”

“人生麼,老闆早都看透了。”周從文笑道,“咱中國人講究的是活著,在活著的基礎上要青史留名。老闆雖然早就做到這一點,他是醫史上繞不開的一個名字,但還想讓自己著墨更濃一點點。”

“要不要這麼累。”申天賜道,“每週工作4天,有時間坐船出海釣釣魚,看看美女,難道不好麼?”

“老闆肯定不會這麼想,你呢?”

柳無言靜靜的聽著周從文和申天賜之間的談話,他隱約感覺到周從文其實對申天賜和老闆之間的矛盾早就有了解,而且他似乎也沒完全站在老闆的一邊。

人各有志,不能強求。

閒聊中來到那家中餐館,申天賜已經開始詢問有關於手術細節的事情。

周從文毫無保留,能的都了,甚至還問中餐館的老闆要了筆和紙畫了一張手術草圖。

和老闆的習慣真像啊,不管是柳無言還是申天賜都是這麼認為的。

他們在周從文的身上看到了自家老闆的影子。

“話你行不行啊。”周從文講完,看著申天賜笑呵呵的問道,“技術細節有很多,也沒機會磨合,你別勉強,要是不行的話我還找我從前的助手。”

“我不行誰行。”

“從文,你的助手是袁清遙?”柳無言忽然問道。

“你認識?”周從文一怔,但隨即啞然失笑。

柳無言在克利夫蘭,看見袁清遙這種牛逼的華人孩子,怎麼會不注意一下。

……

就在他們閒聊的時候,法蘭克福大附屬醫院初步選定了患者——一名98歲伴有心衰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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